“你这叫什么装扮?”一见到进门的东方瑾穿着男装,钱氏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东方瑾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进中厅,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母亲,这就是东方氏?”说话的正是站在钱氏身边的男子。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赵承霖的长兄,李氏的夫君赵承泉。
“可不是。”钱氏冷冷的道。
李氏从旁叹气道:“这个东方瑾嚣张的很,过门第二天便跟母亲提条件,不答应她便要离开赵家,你说天下哪有这样的儿媳妇。”
赵承泉没有理会她们说的话,而是道:“听闻承霖身上的毒被东方氏解了,我去看看他。”
她们一干人站在中厅的门口自然不是等东方瑾的,而是迎接赵承泉的归来。
赵承泉给钱氏行了一礼便也朝后面走去。
钱氏喊道:“哎哎,你这孩子,就算是要去看承霖,也先给你父亲去行过礼再去呀。”
赵承泉回头笑道:“知道了母亲。”
赵家兄弟都是仁孝之人,赵承泉先绕过中厅,来至正房见赵之言。
赵之言正在院中打拳,看到赵承泉走进了院门,便停了下来。
“承泉见过父亲大人。”
“起来吧,此次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赵之言边说,边挥手让跟前伺候的人先下去了。
院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赵承泉拱手道:“是,父亲,最近在信城多次发现鞑人的细作,我想鞑人可能又要有行动了。”
“此事,信王知道吗?”
“知道。”
“信王是什么意思?”
“静观其变。”
赵之言点头笑道:“那我们也静观其变,那位走了吗?”
赵承泉点头道:“已经离开信城了,我想主公此时回京应该是安全的。”
“主公神龙见首不见尾,为父现在也不知道他人在那里,我想他需要我们的时候,自然会上门的,便不用担心了。”
赵承泉点头,道:“听闻二弟身上的毒解了,我过去看看他。”
“嗯,承霖的身体是有些起色了,前两天我看他命人打了一副拐,已经不用老是坐着轮椅进出了,你去看看他吧。”
说到赵承霖的身体,赵之言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赵承泉辞了赵之言到了赵承霖的房中。
赵承霖正看着书案上的一幅画在发呆,听到脚步声忙抬起头,他还以为是高飞回来了,见是赵承泉,来不及拄拐,忙坐了轮椅上前:“兄长,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怎么,不想看到我呀。”赵承泉开玩笑道。
“兄长说哪里话,我怎么会不想见到你。”
“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父亲,本来派人回来转告也可以,可是我听说你身上的毒解了,便一心想回来看看,怎么,毒解了还是要做轮椅啊。”
赵承泉一面说着一面走到了赵承霖的书案前。
赵承霖怕他看到自己桌案上的画像,情急之下,双手一按轮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往前疾走两步,双手盖在了书案的画上,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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