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用假解药害人,你刚才偷听了我与你家公子的谈话?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监视赵承霖?”
东方瑾一听便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了。
毕琪将手中的剑收回,道:“我才没有监视公子,只是你被人家找上门来了,我才知道你竟然拿假解药骗人。没有金刚钻便别揽瓷器活,省的一天到晚给赵家惹祸。”
“谁找上门了?甘信吗?我这些天正等着他呢。”东方瑾听了毕琪的话之后,这就往外走去,准备去前厅见甘信。
毕琪伸出长剑拦住了她,道:“祸是你一个人闯的,若是你不能摆平牵连到赵家,便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东方瑾抬手将毕琪的剑拨到了一边,侧头道:“人有时候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威胁我,你还不够资格。”
她说完越过毕琪出了房门。
一出门,正好与秀儿撞了满怀。
“你这是干嘛?走路莽莽撞撞的。”东方瑾皱了一下眉头道。
秀儿吓得忙行礼道:“那天跟小姐要解药的甘信来了,说小姐给的解药是假的,正在前厅与太太理论,太太说让你到前厅去,可是奴婢刚才碰到了少爷,他说让你呆在房里,不许去前面,那小姐你到底是去前面还是不去呀。”
听了秀儿语无伦次的话之后,东方弯腰问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秀儿一抬头正好与东方瑾的眼神相遇,吓得如避猫鼠似的忙低下了头,弓着腰小声道:“奴婢听前面有人在吵架,所以去看热闹了,正好被太太逮到,命奴婢到后面来给您报信。”
东方瑾听了此话,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秀儿,自己朝前面走去。
等她到了前厅的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甘信正在与赵承霖争论。
“赵将军,不是在下不识抬举,我也是为上峰办事,而且也是给了五千两银子的,将军的夫人却用假药诓骗甘某,着实欺人太甚。”
“谁告诉你解药是假的?难道人没醒过来吗?”东方瑾双手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
众人见东方瑾走了进来,都不由停住了争吵,朝东方瑾望去。
片刻之后,甘信一回神,便将矛头指向了东方瑾:“醒过来了,可是听说醒了之后还不如不醒,整个人生不如死,做人要有信,夫人岂能言而无信,请随我走一趟吧”
钱氏已被赵承霖派了两个丫头送至后院歇息,不然,她看到东方瑾又是一阵指责。
“不行!”赵承霖听了甘信的话之后,立马反对道。
东方瑾边走边道:“谁说我言而无信,你见到中毒者了吗?他之前是什么情况,服了我的解药之后又是什么情况,你都亲见了吗?”
甘信一垂头道:“没有,可是,上峰说,中毒之人服了解药之后浑身剧痛难忍,生不如死?”
“上峰说?你的上峰是谁?他说的便为准吗?”
“那是自然,若是你的解药没有问题,上峰怎会对我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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