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又是侧目看向了身侧的女人,戏台上唱得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看着明月儿痴神的模样,男人微蹙了剑眉。
她在想什么?
尉迟寒循着她的视线看向了戏台,发现她听着戏,竟然入了迷。
尉迟寒目光微微眯了眯,她该不会是触景生情,想起什么男人了吧?
思及此。
尉迟寒心里头顷刻间不悦了,怒气油然而生。
“你给我起来!”尉迟寒伸手拽起了明月儿的胳膊。
明月儿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什么?不是要陪你听戏吗?”
尉迟寒手掌落在女人的脖颈上,拉近了距离,低头,红灼的眼睛,“说!你看戏时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与你何干!我都说过了,你关的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明月儿清冷的眸子,淡漠地扫过男人的脸庞。
尉迟寒看着眼前女人对自己如此不屑一顾,心里头越发不爽快。
“女人!”男人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挑了起来,“今天我可是有军务忙,怕你待在公馆里头闷,特意陪你出来看戏!你懂吗?”
明月儿听了,嗤笑了一下,“是吗?那你大可不用陪我。”
“你不稀罕?”
“当然不稀罕!”明月儿翻了个眼睛,真是对眼前这个男人快要失言了,怎么时时刻刻认为别人得稀罕他,荣幸什么似的。
“那你稀罕什么?”尉迟寒声音重了,眼底闪烁着迫切和焦急。
明月儿扭头,盯着男人的眼睛,“我最稀罕就是离开你这个恶魔,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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