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余婉儿躲在长廊里,听着客厅的谈话。
当她听见尉迟寒说他不可能碰自己,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成寒,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先让她怀个孩子,她都让步了,给你做小的,也不抢那明月儿的正室位置,她明月儿既然不能生,怎么还不准别的女人给你生了?”吴梅说得振振有词。
“够了!”尉迟寒冷声打断,拄着佩剑起身,“别再跟我说这么荒唐的事!”
话落,尉迟寒拄着佩剑,右腿还是有点趔趄,上了楼。
余婉儿见着,默默转身,朝着长廊里头走去。
。。。。
四号公馆。
萧成的府邸。
段晓悦站着汇报,“四爷,我几次潜入尉迟公馆,都没有发现你说的银珠。”
萧成若有所思,“平阳府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查探过,也是没有发现,看来他一定随身携带了。”
段晓悦好奇地问道,“四爷,这颗银珠究竟有什么用处?”
萧成目光凌厉地射向了段晓悦,“用处还能随意告诉你?”
段晓悦噤住了声音。
自从四年前,段晓悦被萧四爷所救,就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对于萧成的严厉,她已经习以为常。
“对了,近来尉迟寒的家人是不是来海城了?”萧四爷点了一支雪茄,幽幽地抽了一口。
“是!尉迟寒的奶奶还有母亲,外加一位女子,买通的下人告诉我,那女子是老司令的千金。”
“噢?”萧四爷几分好奇,“老司令千金来海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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