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剑眉皱了,不可思议的目光,“谁告诉你?四年前我在梨木街铺满了兰花?”
“成晓悦,她说的,她还告诉我你为了你的未婚妻燃放了三夜的烟花,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明月儿眼底划过一道伤痛。
尉迟寒神情越发凝重,“她还告诉你什么?”
“还有说过你为那位段千金挡了一枪,我跟你说过的,你说你的前未婚妻是你的一颗棋子。”
“她的确是棋子!”尉迟寒沉声落话。
“她不是!”明月儿眸色凌厉,声音激动了,“你的心里还惦记着她,对不对?要不你怎么会为她画了大半夜的兰花,因为她最爱兰花。”
“我说了不是!!”尉迟寒冷声回绝。
尉迟寒眼底腾起森冷的怒气,声音沉闷,“月儿,我发现你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再这样,我尉迟寒不敢保证可以再宠着你!疼着你!”
明月儿心口轰然炸开,从床上坐起来,水眸闪烁着激动,“尉迟寒!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了?你开始厌恶我了,若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现在就想和我离婚了吧?”
“不可理喻的女人!”尉迟寒骤然怒站起身,背手身后,“我一夜没休息好,你身为妻子,没有关心我也就罢了,还没完没了质问,明月儿,别让我烦你!”
明月儿一双小手紧攥着被褥,气得一张小脸,脸色苍白了一片。
“尉迟寒,那你就烦我吧!我再也不会过问你的事情!!”明月儿水眸闪烁着委屈的泪水,昨夜她去看他,还为他披了驱寒的大氅。
他怎么能够这样说自己,说自己不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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