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
一列从海城开往平阳的火车喷着白烟前进。
火车车厢上。
吴梅嗑着瓜子开了口,“这月儿肚子大了,要不就可以坐坐成寒的飞机。”
一旁的太夫人开了话,“那玩意儿飞得那么高,我不坐,还是在地上跑的车好。”
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明月儿坐在和尉迟秋一块,看着她落寞的神情,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想太多,很快就回平阳了,你大哥安排好一切。”
火车开了一阵子,缓缓地停靠住了。
不一会儿,郑副官进了车厢,行了个军礼,“大帅,铁轨上莫名其妙躺了几根粗壮的横木,挡住去路,幸好发现得早,要不撞上后果不堪设想。”
尉迟寒起身,脸庞冷峻,“我去看看。”
后面的半个时辰,一众士兵在移动铁轨上的横木。
尉迟寒站在原地,一双鹰眸精锐地扫射四周,总觉得事有蹊跷。
片刻之后,横木都移开。
“郑副官,传令下去,一级戒备!以防发生突发情况。”
“是!大帅。”
尉迟寒现在也有点弄不明白,这究竟是谁在捣鬼?会不会是闵军的人,还是段墨?
尉迟寒上了火车后,车厢里正在准备午膳。
当一众人坐下来,正准备享用午膳的时候。
“奇了怪了,小秋去哪里了?”吴梅随意开口道。
明月儿四下看去,想了想,“我记得是去解手间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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