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你当尉迟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费了这么大周折,把我们尉迟家所有的人都召集来祠堂,接过一句身-体抱恙,就想要脱身?!”
尉迟寒声音怒了,双目猩红了一片。
“那尉迟督军想要怎么样?”萧成冷笑反问。
“说明你的来意!”
萧成背手身后,看向众人,“那好,我也不怕告诉大家,当年老督军的五姨太林嫣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就是那个被掳走的儿子!”
话音刚落,众人一片哗然。
尉迟寒神色寡淡,这已经在他的猜测之中,从他提及当年的五姨太,他就已经猜出来。
吴梅脸色顷刻间苍白了一片,心里头惴惴不安,不是让那个人把这孩子处理干净,怎么还留着活口。
“何以为凭?”尉迟寒似笑非笑扬脣。
萧成望向了众人,伸手掏出了一块玉佩,落在众人的眼中,“大可以看看,这块玉佩是紫玉,上头刻着江山两个字,江山就是当年老督军,也就是我父亲的名字,相信在座,凡是长辈,应该认得这块玉佩。”
尉迟家三老爷上前一步,伸手拿过那一块玉佩,掂量在掌心中,似有所思,“的确是名贵的紫玉,当年那块玉石凿开之后,分给了三房,我这一房是给我夫人做了一副玉镯,二房和大房都是给孩子做了一块玉佩。”
二老爷见了立刻附和道,“没错,我这里有一块,在镇儿身上戴着。”
紧接着尉迟镇站出来,拿着玉佩上前比对,果然是分毫不差的玉佩,只是这背面刻的字不一样。
萧成笑了,“相信在座谁都知道,当年我娘深受宠爱,而我又是长子,这玉佩给我,情理之中,我原名是尉迟成,不是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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