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猜错,韩宣对你的这位朋友,有几分好感,人家郎有情妾有意,你留在那里只会碍手碍脚。”
“韩宣和洛洛?”尉迟秋震惊道,“那柔姐姐怎么办?柔姐姐不是要嫁给韩宣吗?”
段墨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就不关我我们的事,韩宣自己的事,他是要选一个,还是两个都娶了,都不用你来关心。”
尉迟秋纳闷地嘀咕了一句,“我感觉你看走眼了,韩宣和洛洛只是萍水相逢罢了,而洛洛在教堂长大,绝对不会容许嫁给人当姨太太。”
段墨长臂勾过尉迟秋的腰,贴近了脸庞,眼底充斥着柔情,“不谈他们,谈谈我们,为什么要逃离我?觉得我冤枉你了,那包避子草不是你的?”
尉迟秋伸手推开了男人的胳膊,“随你便,你觉得是我的就是我的。”
“你觉得冤枉你了,你大可以说!”
“你从来都不相信我。”尉迟秋撇过脸。
“谁说我不信你?”段墨扳过尉迟秋的脸蛋,低头吻住了她,轻柔辗转地吻。
尉迟秋没有抗拒,一来怀着孩子,二来她正在筹划和离的事情,自然不能表示出抗拒。
汽车缓缓开着。
段墨抱着她的脸蛋,辗转反侧的親吻,一点一滴地攻占她的口壁,汲取她的清甜。
“我信你。”段墨松开了女人,低头,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嗓音沙哑,“秋儿,我一直都信你,我想要个孩子,等你月事好了,我们重新好过,这次一定要怀上孩子。”
尉迟秋听了,心弦一拨,噤住了声音,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浮华,凝视着男人。
“那包药是谁放的?”
段墨深吸一口气,“查!我派人查了,一定会查到水落石出,看看是谁要害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