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下人都忧愁地叹气。
“这好端端的老爷子,怎么会受刺激?!”其中一位下人猛然发出了声音。
“最后一位待在祠堂的可是少夫人!”又一道声音冒出来。
这一声落下,一众下人都把视线转向了尉迟秋。
尉迟秋站在原地,被所有射来的视线,弄得举足无措。
老管家立刻走上前,“少夫人,您和老太爷都说了些什么?为何老太爷突然间受了刺激,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尉迟秋听了,连连摇头,“不不,管家,我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太爷说上话,我一进祠堂,就看见老太爷一进躺在地上抽搐了,后来就是把你们喊了过来。”
老管家皱了眉头,摇了摇头,“不对,我刚才也陪着老太爷在祠堂烧香,今天天冷,老太爷穿得单薄,要添衣,我就出去了一趟,也没多久,估摸就半柱香的时间,一回来就看见少夫人您,然后老太爷已经出事了。”
尉迟秋听了,一下子着急了,“老管家,您这意思,是怀疑我刺激了老太爷?”
老管家连忙回道,“少夫人,你误会老朽了,我只是担心少夫人不知道老太爷的禁忌,这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他气糊涂了?”
尉迟秋激动道,“老管家,我说真的,我一进祠堂,老太爷就躺在地上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
一旁的医生已经看出了端倪,不便掺和人家的家事,提着药箱告辞。
房间里,从屋里到屋外都围满了人,众人议论纷纷。
屋子里,尉迟秋和老管家一番对质,两人皆是闹得不愉快。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少夫人,老朽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这件事我们争论也没有个结果,我看还是等少帅回来吧,他自然会给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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