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段墨一掌扬翻了桌上的茶杯,怒声道,“这个兔崽子!若是让我发现他对清芙做了什么,我立刻去毙了他!”
“子墨。”尉迟秋靠近了。
段墨转头,焦急的目光,“怎么样?你问清芙,那秦封可有对她做什么?”
尉迟秋纠结的神情,缄默了。
段墨一见尉迟秋这个反应,心口犹如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砸中,脸庞骤然涨得通红。
“兔崽子!!兔崽子!”段墨朝着客厅的壁柜走去,拉开抽屉,抽出了抽屉里的枪。
“子墨,别冲动!”尉迟秋连忙上前,拉住了段墨,“清芙跟我说,都是她自愿的,那秦封没有丝毫强迫她。”
段墨顿住了动作,手掌狠狠地在墙面上一击。
“花言巧语!!一定是花言巧语!”
“子墨,这事要从长计议,先等等看,说不定那秦封是真心的呢?”尉迟秋劝说道。
“他就算有真心,曾胜会安好心?”段墨反问道。
尉迟秋皱了眉头,“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曾胜不至于想不开。”
“呵呵~”段墨冷笑两声,“想不想得开,你比我清楚。”
“你这阴阳怪气做什么?”尉迟秋不悦了。
段墨背手身后,脸色阴沉,“成烨,广南纺纱厂快要开张,你去广南看看,顺便打探下秦封到底在做什么。”
“爸,我明白了,我收拾下,立刻去广南。”
。。。。
尉迟大宅。
尉迟天躺在床上,晃悠悠抖动着双腿,一脸得意,“小爷怎么可能不举?怎么样?是不是太能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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