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茯提出要求,假若苏闲按他说的做了,那他日后便能为所欲为了!随即安慰自己:今夜当次受,福利在后头。
“嗯,好吧。”
今夜让你生不如死!永生难忘!
“月儿先把药喝了。”安茯怕苏闲中途发生意外,欲让她多层保障。
“药苦,不喝可不可以。”苏闲皱眉,语气像孩子般撒娇。
安茯端过药碗,诱哄道:“我让绿茵给你加了糖,不苦的,不信我喝给你看。”
嘿嘿,爷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苏闲嘴角滑过诡异的弧度,看他仰头饮了一大口,也不再矫情,接过碗全部喝下。
“我紧张,先给爷吹首曲听如何?”苏闲双颊绯红,提出建议。
“好。”虽不情愿,但安茯还是允了,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折磨他!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数倍,终于曲子结束,一方早已按捺不住,另一放也摩拳擦掌。
二人蹭到床上,苏闲将安茯四肢紧紧绑住,按照他的要求,滚烫的蜡油,细长的皮鞭,全都招呼上去,屋内顿时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暗处的守卫只装做听不见,自家主子虐人的爱好他们很清楚,经常有这样的声音,就连有些少年的尸体还是他们处理的呢,只是这次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尊贵的四皇子发出的凄厉嚎叫。
“月儿,再来,继续加力。”安茯神智不清,愈发癫狂。
“马上狠狠满足你,尊贵的四公子。”苏闲邪恶一笑,从床底取出根黄瓜,又粗又长还有许多尖刺,眼睛不眨的送进对方的菊花。
“啊!”安茯的叫声惨绝人怀,苏闲却恍若聋了,手下力度加大。
这死变态残害了不少祖国幼苗,她恨不得将黄瓜换成仙人掌,再阉了他!
可惜真做了还是便宜他呢,苏闲折磨人,最喜欢的是令对方生不如死,毁了他的念想!至今没用在谁身上,四皇子是第一个。
“月儿,我喜欢,最喜欢你了。”安茯疯狂大喊,双目赤红。
“月儿也喜欢大人。”苏闲冲窗外大吼一声,让门外暗卫放松警惕。
安茯的药效早在绑他手脚时便发作了,出现了幻觉,苏闲对自己的药十分放心,雪儿已经替她试过了不是,所以惨叫持续到天边露出鱼肚白。
苏闲方解去绳子,重新把黄瓜塞在床下,整整一筐全带着血,红绿交加极其恶心。最后随手帮他盖上毯子,收拾好作案工具。
仔细用皂角洗完手,这才坐在桌边休息,为自己倒杯水喝,可累死她了!死变态一直喊“要要要,大些力气。”怕惹人怀疑,她的手一夜没停,幸亏准备的黄瓜多,不然还不知道用什么呢,而他的菊花也开的彻底,估计一个月别想坐着了!
今夜过去,离她的计划又进一步,只要再来个舍身相救,绝对大完满,她恭喜四皇子离死也更进一步。
“水,我要水。”床上传来沙哑的声音,苏闲端着杯子走去,递到他唇边。
“咳……咳,月儿昨夜可满意,相信我的心意了吗?”安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暗道:想不到月儿身子虽弱,那方面却如此强悍,堪比野兽!实在太符合他的口味了!
等他身子康复,定要驯服这匹小烈马才行,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月儿信了,日后便一心一意跟着四公子。”苏闲腼腆一笑,心中乐开了花,看来要多买几筐黄瓜,要不要派人和小贩达成长期合作呢。
“扶我起来吧。”安茯微微一动,屁股火辣辣的疼,起身十分困难,也算感同身受了一把,懂得了后院男宠的痛。
“四公子不多休息会儿吗?”苏闲努力忽视他扭曲的表情,强忍笑意的询问。
“不了,我和不喜先生还有要事相商。”
“好吧。”
……
送走安茯,苏闲咯咯直笑,不枉她潜伏在这几日,即使还没拿到证据,但至少惩治了恶人,也算积了点功德。
“什么事让公子如此开心?绿茵也想知道。”小童端着早膳进屋,头次见她笑出声来,不由好奇心满满。
“也没什么,想起个笑话而已,绿茵一会儿把床单被褥都换了吧,昨日出了许多汗,正好去去晦气。”
苏闲淡声吩咐,若让她在洒满四皇子精华和汗液的床上睡,不如直接杀了她呢!
“嗯,马上去,公子先用膳吧。”绿茵摆好物件,自觉照苏闲的话行动。
对方前脚离开,窗外陡然射进一物,金光灿灿,苏闲直接攥在手中,确保无人监视后将金纸打开,把包裹于内的黑色丹丸放入口中,须臾取出,只余张纸条,写着:不喜发来拜帖,通过否?
苏闲如法炮制,一个过字卷进丹丸,沿原路线扔回。
事情都赶作堆了啊,反正她要回去,顺便全解决了,还省下麻烦呢。
不喜主动拜访她,打的无非是帮忙寻找锦瑟公子藏身之处的算盘,就趁他不在,让郑宁好好搜搜他的无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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