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闲眼中,花云归的举止处处透着古怪,时常做出的亲密动作让她一头雾水,都言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比女人还要妖媚的男人心更难揣测。
听到她极力划清彼此的界限,花云归面色阴沉,深深地蹙眉,目光不善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要你!正好这月的蛊毒还没解。”
“必须今日?”苏闲心中别扭,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就今日!立刻!马上!”语罢,花云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楼上走去。
苏闲埋首在他怀里,黑眸迷雾重重,暗忖自己武功不及对方,偷袭兴许能逃脱,但她的左肩有伤,一旦花云归硬来,她仍旧不敌!何况二人已经有过一次,她也口口声声地强调此乃互惠的交易,若是拒绝就太过矫情了。
反正做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她为了活命,对方也是活命,就当一场春梦,梦过无痕。
花云归用脚踢开房门,浑身气压低沉,虽心中气闷,却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于床榻。
他因不放心苏闲一人在外,曾派密探到四皇子的别院监视,据密探回报,苏闲受了剑伤,他即使再生气也不愿令她伤上加伤。
不过他派人的事绝不能让她知道,否则这小冤家必会认为他别有所图,肯定对他更加戒备。
此刻的苏闲如一具死尸挺在床上,上次她服下的解蛊药含有春药成分,很快就神志不清了,对于花云归的兽行并无太大抵触,而眼下她清醒的很,让她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同不爱的男人发生关系,不尴尬才怪。
尤其是面前的男人急不可耐,她的外衫眨眼就不翼而飞,接着内衫亦被扯开,连裹胸的布条都难逃厄运。
她不由感叹:发情的男人可真是恐怖!
花云归低头仔细查看苏闲的肩膀,发现皮肤光滑亮泽,没有任何伤痕,他又将手指抚去,触感平滑无接缝,是真正的皮肤。他相信苏闲的医术,大概是用了她自己研制的药物,总之是不必替她担心了。
正欲替她盖上薄衾,然而眼前美丽的*引诱着他,就如罂粟花那般迷人,窈窕的身线,绝美的面容,眼角眉梢隐约散发的妖娆风情,真是世间尤物!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有些蠢蠢欲动,俯身吻上苏闲红润的樱唇,辗转厮磨。
床帐被放下,一室春情,气氛旖旎,鸳鸯交颈,琴瑟和鸣。
“小冤家,你为何总是如此诱人?”花云归声音低沉谙哑,欣赏着她情迷的模样。
“是你满脑污秽,整日想着男女之事!”苏闲的指尖狠狠划过他的背,触手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
“在你心里是怎么看我的?”花云归加大力道,对苏闲的答案既担心又期待。
“我的看法并不重要。”苏闲转过头,不做回答。
青涩小儿食髓知味,花云归第二次开荤,他与苏闲十多日不见,自然收敛不住,纠缠不休。
女子的浅浅低喃,男子的沙哑邪魅,在宁静的下午洒落满室。
二人乌黑的长发交叠,自然垂下优美的弧度,微微摇晃。
苏闲体力有些不支,声音低靡道:“三次足够了,你要累死我吗?”
“明明可以五六次,是你想憋死我还差不多!我的小冤家,身为生意人,自然不能做亏本买卖,该多多益善才是。”花云归邪惑一笑,狐狸眼波光粼粼,用唇瓣堵住她的抱怨。
他要让她记住:花云归与苏闲是契合的!无论在床榻还是在性格上,他不想放手,就不允许苏闲逃离。
日渐西斜,黄昏已至。
二人长久的战争接近末尾,苏闲已经无力说话,花云归亲亲她的面颊,无比魇足。
门在这时突然被推开,二人一惊皆往门外看去,苏闲顿时如遭雷击,满眼不可置信,如此荒诞的一幕竟然被他看到了!
花云归面色如常,从苏闲身上离开,扯过薄衾包住彼此,即使对方早就见过苏闲的*,但现在她在自己怀中,就绝不许除他以外的男人见到!
来者一袭青衣,颜色有些暗淡,显然是风尘仆仆快速赶来的,那张俊秀的面容布满寒霜,眼神冷冽摄人地盯着床榻,唇瓣紧紧抿着。
面对男子凌厉的视线,花云归毫不退缩,一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模样,心中却早已警戒,他们虽是师兄弟,不能自相残杀,但自己抢了他的女人,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到时少不了一番你死我活的争斗。
空气凝滞沉重,肃杀的气息萦绕不去,双方针锋相对,形成强大的气压。
苏闲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与绝尘许久未见,他去替她寻找减缓毒发疼痛的解药,不顾危险的四处奔波,连信都顾不上写,只托人送过一次口信,今日见面他瘦了许多,衣服变得宽松了,这个傻瓜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过,怎能不令她心疼!
而她与花云归在一起了,虽是出于各种原因,可阿绝寒眸中浓厚的哀伤和愤怒,仿佛在控诉着她的薄情,她的心是痛的!愧疚的!自责的!无奈的!
绝尘面色冷寒的走进屋内,将手中提的各种药材放在桌上,又自怀里掏出本书放下,冷声道:“这是药材和记录秘方的书,你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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