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央,一条棕色的半人高的巨大型犬正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眼睛戏谑地看着墙下的人跳梁小丑似的想进又进不来,好像在说:有本事你进来。
血红的舌头从嘴巴里垂了下来,獠牙大敞,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还提起前脚抹了两下嘴巴鼻子,也不知道是在洗脸还是在洗嘴。
八下的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紧盯着那一口大黄牙,抖声道:“爷,我觉得这狗它好像在鄙视我,它好像在说,我该从哪里吃好呢?”
端木凌瞥了黑色的人头一眼,“你还真是跟它同一类的,它说什么你都懂?还不快退啊!”
“噢……”八下刚听到他家爷让他退出来,就看到前面的大黄犬纵身一跃,冲到了他的面前,“啊……”他觉得自己下半身的液体快憋不住,要一泄而出啦!
好在,有惊无险。
“呜……好险啊!”八下跪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看着洞口里面趴下来的黄犬脑袋,怒目而瞪。“幸好这条道也不符合它的尺寸,要不然我们两个可就被它追得满城跑了。”
端木凌讽道:“没出息,连条狗都治不了,还得本少爷救你。你要是被它追得满城跑,出去的时候可别说是我的奴才,丢本少爷的脸。”
刚才要不是他跃下来拉着他的裤腰带往外拽,他早成了那大黄犬的盘中餐了。
八下一跃而起,呵呵笑道:“谢谢爷的救命之恩,八下以后一定对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可是你说的。”端木凌狡黠一笑。
八下突然有一种背脊生凉的感觉,他家少爷这笑一出,绝对颠倒众生,风情万种,然后就是有人准备遭殃。八下突然后悔今晚答应跟来了。
来之前少爷曾问他有好玩的事,他去不去。结果他说去,于是就来了。
可是八下发现,他好像错了。少爷以前夜黑风高出门,带的都是七上,很少带他的。嫌他不会武功,麻烦。“爷,八下可以反悔吗?”
“你说呢?”
要他说肯定是可以,可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啊!
端木凌说道:“去,把那边的笼子拿来。”
“哦。”八下去拿了墙角下的笼子,放到洞口。
“把笼子打开,放进去。”端木凌说道。
八下边打开笼子,边抱怨道:“爷,都把母狗带来了,你刚才干嘛不放进去啊?”害得他差点成了大黄犬的宵夜。
“我上去的时候可没看到它,我哪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三条母狗身上都抹了昼春散,保准它们逍遥快活到早上,腿软到起不来。”
八下佩服道:“爷,你可真厉害,这昼春散人用了都得躺一个月。呵呵,爷,你是不是用过?”
端木凌拍了他的脑袋,“爷我什么躺过一个月的?”
八下委屈道:“爷你受军棍的时候,经常躺一个月的。”
昼春散是目前最厉害的春/药,人只要一闻,就可以连续战斗个一天一夜,要是吃下去,绝对是销/魂而死,所以得名昼春散。
院子里面已经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端木凌又猛拍了他的脑袋,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胡说八道我让你试试,还不快给我趴下去。”
八下不解,“趴下去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走你的道进去啊!”
“爷,我可以选另一条道吗?”
“你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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