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终于又忍不住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又来到了桃鸳园。昨天罗妈妈并没有去跟她报告任何事情,木耳也无任何音信。她越想越不对,难不成这两人被软禁了?
云倾华在看到院子里急匆匆进来的人时,恨意上涌,就是她给自己下毒,害她差点丧命,还要遭扎针这份罪。
段氏估计又来找她签嫁妆转让的事情,云倾华不想理她,直接上床装睡。
“她怎么还在睡?”段氏看着床上闭着眼睛,一点醒来的意思也没有的人,不耐问道。
刘妈妈说:“大小姐这几天一直如此,什么时候醒来,我们也说不准。刚才大小姐醒了一刻钟,吃了点东西之后又睡过去了。夫人如果找大小姐有事,只怕得等到大小姐下次醒来了。”
“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就说不准了,也许午时就醒,也许晚上才醒,也许得到明天才醒来。”
段氏将信将疑,“你没撒谎?”
刘妈妈惊恐道:“夫人不信,可找其他人问问。”
这么一直睡着也不是办法,等到她睡死了,谁给她签字?段氏说道:“把她叫醒。”
那三百万的嫁妆没搞到手,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
刘妈妈说道:“夫人,如果能叫醒,我们早就叫了。可小姐就像喝醉酒一样,除非她自己醒来,别人无论如何是叫不醒的。”
段氏不相信,亲自上阵,走过去叫云倾华。“倾华,倾华。”
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云倾华还是睡得死沉。她不死心的又拍了拍云倾华的脸颊,还是无果。
段氏也只好放弃了,转头又问道:“罗妈妈呢,怎么没见她来照顾大小姐?”
“罗妈妈……”刘妈妈支支吾吾,说:“罗妈妈到现在,还在睡着。”
那药量好像下得有点过了,罗妈妈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没醒来。看来下次,得减少点量才行。
“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着,你们桃鸳园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段氏心里那个气啊!
拿了她的银子,却在这里装太后睡大觉,吃了豹子胆了她?“人在哪里?”
“在她的房间里。”
段氏抬步欲往外走,刘妈妈急忙拦住了她,说道:“夫人切莫为罗妈妈的事生气,以免有失了身份。”
“哼,奴才就是奴才,奴才就该伺候主子。去把她叫来见我,我倒要问问她,她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刘妈妈见阻拦不了了,只能答应,“是。”转头对朝春说道:“去把罗妈妈叫醒,让她过来见夫人。”
朝春领会,出门去了。她没有直接去罗妈妈的院子,而是先去了趟厨房,提了桶冷水,才向罗妈妈的房间走去。
那蒙汗药太猛了,昨天罗妈妈用过之后,一直睡到现在也没醒。
段氏坐在正堂上,对着房门。冷风从房门口灌进来,冷得她牙齿上下打架。却又不愿意转移到里屋去,她在心里骂了罗妈妈千百回,磨磨蹭蹭到现在还没过来?
身后的茯苓也是冷得发抖,却又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抖出声来。
见段氏双手不停地打哆嗦,刘妈妈强忍住笑意,好心劝道:“夫人,这里正对着风口,要不你进里屋,也好暖暖手。”
“不用了,去看看罗妈妈好了没有?”
“是。”刘妈妈应声出去了。心里却在嘀咕……‘里屋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进,怪不得她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