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刘一笙睡觉后,才回到房里去。
周晋毅已经洗好了澡,坐在沙发上等着我,见我进屋,他要我走过去。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他两只手突然捧着我的脸,问:“你今晚去见谁了?”
我答:“奸夫!”
他笑:“好一个奸夫!让老子看看他奸你哪里了?”
说着话他开始翻我衣服裙子,手指着我的腿说,“你这是自己撞伤的,还是被男人掐伤的?”
我说:“鬼睡觉的时候掐的。”
他问:“哪个鬼?”
我说:“就是每天睡我隔壁的那个无耻的鬼!”
他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问我:“鬼说今天去厨房好不好?够刺激的。”
我说:“当然不好!我女儿还在楼上睡觉!”
他说:“一笙睡得死死的,她不会听到。”
我说:“你怎么知道?万一她半夜醒来呢?”
周晋毅抱着我想了想说:“那也行,却天台,把门锁了,她肯定不会知道。”
我说:“那不行!天台没场地!不适宜!”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干脆在这弄死你!”
他把我放下来,把我放在那楼梯过道处,我的后背触碰到楼梯角,痛得想死。
还没反应过来,他扶住我的身体,倾下身子压下来,我好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又快又猛,我想说的话全部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回来后,洗了澡,我生他的气,不搭理他。
他拿着礼物来讨好我。
我说:“你走开,不要你的东西。”又提醒他,“你以后洗澡洗干净点,否则不许碰我,你全身上下都是狐狸精的香水味道!”
他哦了一声,说:“真有味道?怎么我闻不出来?”
我说:“你当然闻不出来了,毕竟你和狐狸精日久生情都习惯了嘛!”
周晋毅揉了揉额角,无奈的朝我笑笑说:“刘薄荷,你有时候还挺会演戏的,见着了面就温小姐温小姐的叫,背地里就狐狸精狐狸精的喊,你也不怕她听到了?”
我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指不定她在背后叫得我更难听!”又说,“岳弯弯都说了,这种姓温的女人最可怕了,明知道人家家里养着一个,虽然还没结婚,可是关系已经那样好了,却还是缠着那个男人,都不知道该形容她这样的感情是犯贱还是博大了!”
我一语双关,借着岳弯弯的名号,讽刺周晋毅、顺便打击温怡璇,我是没打算与人争什么,可是这个男人一天睡在我身旁,我就必须宣布我对他的绝对占有权。
周晋毅走过来揉的头发,亲我一口,似是安慰的对我说:“你这是生我的气,还是生她的气?
我说:“我都生气!”
他说:“那行,我给你礼物好不好?”
“当然不好!”我说,“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被一点小礼物征服吗?”
周晋毅语气肯定对我说:“你就是这么容易!”
说着话,他打开了床头柜子,取出一枚戒指套在我手指上,说:“这次你别再取下来了,否则别想我再给你戴上去,这个事情我再不做第四次了!”
我手攥了攥那个钻石戒指,却发现戒指有些大了,我问周晋毅,“这戒指有些大呢,万一丢了呢?”
周晋毅嗯一声说:“那你拿去金店让人截短一点?”
我说:“不好不好,我以前听人家说,求婚的戒指是不能截短的,截短了就结不成婚的,就算结了也注定是要分手的呀。”
周晋毅看我一眼,笑,“可我有说这个戒指是拿来和你求婚的吗?我有说我要娶你了吗?”
我哼一声,背过身子说:“你不娶就不娶,妈的!老娘还不想嫁你呢!”
我话虽然这样说,手却紧紧捏着他送我的戒指。虽然大了一号,虽然他说不想娶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归还了。
周晋毅特别可恶的揭穿我:“你不想嫁我把我戒指抱那么紧?”伸手过来揉我的腰又说,“结个屁婚啊?结了还不是要离的,没意思,咱们不结婚,直接来做的吧?嗯?”
他把我压在床上又要了我一回,我捏着戒指掐着他精壮的后背,死命的掐他,故意要让他疼,他也故意要让我疼,每一下都用了重力,我疼得蹙眉,他伸手轻轻抚平我眉间的褶皱。我看着他空落落的手指,突然就做了一个决定。
窗外在下雨,雨点落在窗台上,噼里啪啦的响,像世上最动情的曲调,屋内一片旖旎,夜深了我问他:“我是不是最好的?”他说:“当然不是。”
我难过的想,哎,果然有人还要比我好。妈的!
可是过一会,我又想,(接黑岩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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