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愧是变态调教出来的,骨子都是和他一样的狠辣和果决,洛笙的这番腹诽黎墨就算不知道,从她那夸赞的表情也是能够猜到个七七八八的,只是即使猜出了他也从来都是淡然的勾唇浅笑,惹得洛笙暗骂妖孽的同时,收获一路的喜悦。
于是乎,在长长的几千里路程之中,即使是在各种势力的明道暗枪的阻拦之下,洛笙还是舒舒服服,快快乐乐的走了过来。
黎墨的属下在他的调教之下都是变态的细致,每次打扫完战场,还不忘撒上一些茉莉花的花瓣,美其名曰,去除浊气。
而每次历经厮杀之后的当晚,黎墨是必定要大肆沐浴一番的,洛笙对此很是鄙视,曾经偷偷向黎墨的贴身侍从玉画询问过情况。
玉画只是神秘的笑了笑,说这还只是在外面,若是在楼里,主上每日都是必定要早晚各自沐浴一番的,每次一个时辰,雷打不动。
洛笙听后,对黎墨有了妖孽之后的另外一层认识,那便是变态洁癖狂。
马车一路奔驰呼啸着从大燕国的西部来到了东部,在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走进了京城西郊的小树林。
哒哒哒的马蹄声一声一声的敲击在洛笙的心上,让她莫名的觉得不安,她转身看了看闭眼小憩的黎墨,见他神情自在安然,心中那一抹焦躁也渐渐弱了下来。
或许是她想多了呢,有黎墨在,她是绝对安全的,只是若是他离开了呢……
离开?
他会吗,自然是会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他这样风姿灼灼的人又怎会一直围绕在她这个来路不明,麻烦不断的人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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