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那个瘦警察用英语道:“你们干嘛要抓我们夫人,不是应该抓后边这个人吗?”安琪指着弗洛伊德道。今天早上,莫子然跟安琪讲了弗洛伊德做假帐骗酒庄的钱,还要把酒庄掠夺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两警察明明是来抓这个什么弗洛伊德的,怎么一下子变成是抓莫子然呢?这也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没错,我们抓的就是她!”瘦警察指着莫子然用英语道,然后另外一只手抖出一份警署逮捕文件,“这是逮捕令,我们有大量的证据证明,在过去的一年里,你大量替地下组织流黑钱。”
陈振国听完瘦警察的这翻话后,脸上马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这几天,他在查帐时,发现帐是假的,现在酒庄的在经营状态明明就是亏损的,可是账目往来却是盈利的,在过去的一年,一个大的酒商,一直在高价购买这酒庄里的酒,他之前还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警察的一句话马上让他明白了起来了。
陈振国看了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的瘦警察局,然后缓缓地道:“警官,想必你也知道,我夫人的这个酒庄一直以来都是她的经理人管着,我和我夫人已经有一年多没到这庄子上来,这黑钱……”陈振国指着弗洛伊德,“是他操作的,我和我夫人根本不知情。”
莫子然惊讶地看着陈振国,不是国为他说是弗洛伊德的洗黑钱,而是,原来这只鬼物的英语说得那么好呀!他之前还告诉她,他不会说英语呢!
“警官!”弗洛伊德急忙窜到瘦警察面前,认错地道,“警官,我错了,我不应该的害怕失业,而听他们!”弗洛伊德反手指着陈振国和莫子然,“而听他们的话,帮着他们洗黑钱!警官,我知道错了。”说完马上又给那年警察使了一个眼色。
瘦警察马上大声地道,“做了犯法之事还在这狡辩!”
“对!”这个时候胖警察已经从墙壁上下来,恼羞成怒的他马上跑到莫子然和陈振国跟前,亮出了手铐,直接朝着莫子然的手铐去。
很自然地,办公室内又一阵惨叫,那个胖警察再一次贴到墙壁上,哀嚎着。
“振国!”莫子然急忙拉了一下陈振国,她知道此时的陈振国一定很恼怒,但是她也怕他因为气恼过头,而伤了那个警察,伤警,这个罪名在哪个国家都一样,是重罪。
她担心等一下,他们没罪就变成罪犯了,虽然陈振国可以不让墨西哥的警察抓得到他,但是她也不想他顶着一个罪名呀!
陈振国对着莫子然温柔地笑了一下,然后用着只有莫子然才听到的声音道,“然儿,你放心吧!我只是让到墙壁上呆一下,我不有伤他!伤他,会脏了我的手。”
莫子然的耳边仍然充斥那个胖警察的衷嚎,莫子然疑惑地望着陈振国,既然没有伤他,那他为什么会这样哀嚎呢!
陈振国轻蔑地看了一眼还在墙壁上贴着的胖警察,“贪生怕死的东西。”
“你们这是拒捕!”瘦警察看到自己的同伴两次被甩到墙上,震怒地用英语大喊,“你们不仅拒捕,还伤警察!”
“你们还和他!”陈振国指着瘦警察身后的弗洛伊德道,淡淡地道,“你们勾结起来!一起洗黑钱,还想抢夺我们的酒庄!”
其实陈振国这话只是猜测,因为他刚刚看到了弗洛伊德对那两个警察使的眼色了,他这样说出来只是测一个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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