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莫子悦自嘲地笑了一下,她有什么资格去心疼别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可怜至极的人,她,没有任何资格,她只是那个男人的提线木偶。
“什么高攀不起!莫子然都能,你为什么不能?”张燕兰说着就捧着莫子悦的脸,端详了起来,然后得意地道,“我的女儿可是比莫子然好看多了。”
“妈!”莫子悦把张燕兰的手移开,“我和姐姐怎么能比!”
“怎么不能比,为什么不能比?”张燕兰很不开心。
莫子悦没有回应张燕兰的话,而是站起来,扭头走开。
“干嘛走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张燕兰冲着莫子悦的背影喊。
“妈!很晚了,我要去洗澡,明天我还得去上班!”莫子悦走进了洗手间。
张燕兰看着莫子悦的背影开骂,“你这个坏丫头!”
“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们的。”莫子坐在窗边的踏椅有一句没一句地背着《毛主席语录》。
“好好背,你这样不认真背毛主席语录,要是在以前,是可以关你禁闭的。”陈振国在竹椅上一边翻着报纸一边道。
“振国!我今天可以不背吗?”莫子然入下手中的毛语,恳求陈振国,“今天的心情好像闷闷地。”
陈振国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莫子然,“为什么?”
莫子然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感觉胸口好闷!”
“胸口闷?”陈振国把莫子然从窗边搬到自己的腿上,关切地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被闷坏了!”看到陈振国那么紧张自己,莫子然没办法编下去了,她只好坏笑着道。
“小屁股是不是痒了?”陈振国说着还轻轻地拍了一下莫子然的屁股。
“嘶!”莫子然吃痛地摸摸自己的屁股,虽然陈振国已经很轻了,可是对她还来讲,还是很痛。
“痛?”
莫子然点头。
“振国,每天呆在云山挺闷的。”
“再忍一下吧!”陈振国也着急,眼看着三个星期就要到了。
可是莫子脸上的皮下组织都还没有长好,他怕到过了三个星期,他都不知找什么借口让莫子然不下山。
莫子然唉了口气,笑道:“好吧!反正十几天我都忍过来,还有两个星期,也不差这几天!”
陈振国在莫子然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真乖!”
“振国!”莫子然突然有些害怕地道,“我要是过几天发病怎么办?如果我感染了唉博拉病毒怎么办,那样我是不是会死。”
“嗯!”陈振国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这样很好!”
“……”莫子然满脸黑线,“陈振国你是什么意思,是咀咒我吗?听你这口气,好像是巴得我马上就死去了?哦!”莫子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她瞪着陈振国,“你是不是看中别人了,所以嫌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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