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给他起了个代号——黑蛇。
面具男人给茶杯里倒了一杯滚烫的茶,端起,放在嘴边闻了闻。
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面具男人要喝这杯茶的时候,他把茶杯一扬,就在那一瞬间,茶杯里滚烫的茶水泼到了黑蛇的脸上。
黑蛇只是闷哼了一声,姿势不敢有变,仍然是直直地站在面具男人面前。
“没有的东西!”面具男人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他面前的茶机上边。
黑蛇只是低着头,不敢做任何动作。
“我看,我养你都是白废了,在市,那只鬼物就是经过你,找到我,现在让你找那个女人的下落,那么久了,人都找不到。”
黑蛇一听面具男人的这段话,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然后匍匐在地,大气地不敢喘一声。
“花狐居然敢跑,而且还是带着那女人。”面具男人说着把手机的茶杯一摔。
花狐,就是我们原先见到的那个和莫子然一模一样的女人。
“花狐一向爱慕那个女人。”黑蛇道。
黑蛇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陈振国苦苦寻找的莫子然。
“他真是痴心妄想!莫子然是那只鬼在这世间的身份证,她身上带着煞,除了那只鬼,别的男人要是碰了她,都会在三个月内病死的。”
“其实……”面具男人抬起头,看向室内的一张壁画,然后一直在那愣神,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壁画上的莫子然,穿着白衫蓝裤,她的那一套行装,是标准的共和国六七十年代,年轻人的装扮。
老旧的白衬衫,肥大的中蓝裤,单从衣服上来讲,这衣服称不上什么美感。
可是这莫子然一穿,确实有着别具一格的味道。
很干净很美好。
壁画上的莫子然正站在市云山上的枫叶大道。
她张长双臂,仰着脸,闭着眼睛,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一张枫叶落在她的额头上边。
“她真是一个落入凡间天使。”面具男人感叹道。
可是,他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天使。
她是阎王安排来了,是阎王放在那只鬼物身旁的摇控器。
阎王用她来控制陈振国。
这样的她,阎王自然是不会让别的男人有碰她的机会。
他……就算爱慕但也能远观,不可以触碰。
只能用那种方法靠近她。
实在太想念她,他只能复制一个她。
只是,为什么,他复制的那个东西也爱慕她。
黑蛇没敢抬手,仍然是匍匐在地,身形发抖得厉害。
因为,每当面具男人赞美莫子然过后,他总要罚一次人。
他这罚并不是一般的打骂,而是要吃蛊虫,蛊虫下肚后。
身体的那种奇痒和巨痛,那真是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管是多么勇敢之人,有多坚强的心,遇到蛊虫,都是马上大喊救命,甚至是求死。
但是,面具男人并不会让你死,他只是一脸满足地坐在一旁,观看着正在承受蛊虫之苦的人,痛苦地在地上乱滚乱爬。
最终,黑蛇也没有逃过那一劫,面具男人欣赏壁画过后,让人给黑蛇喂食三条蛊虫。
无一例外,他坐在沙发上,很享受地观看着地上的黑蛇。
太阳一落山,陈振国就从酒店里冲了出去,这一次,他不仅是大阪,连东京,横滨市都搜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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