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一退,陈玄丘那空拂的右手指尖,便倏然滑过一处挺翘柔软圆润之处。
妲己“哎呀”一声,含羞带怯地瞟了陈玄丘一眼,昵声道:“玄丘哥哥,你又打人家屁股。”
陈玄丘:……
月酌老人一瞧这般情形,赶紧解围道:“好了好了,陈大夫,那就劳烦你先带白氏兄妹还京面见天子吧,东夷这边你只管交给老夫。不过,老夫不喜料理俗世琐事,还请告知大王,早早派得力的大臣前来接管,容老夫脱身呐。”
陈玄丘松了口气,赶紧答应一声,旋即唤了随他回京的众人跃上船儿大小的宝葫芦,往大雍飞去。
朱雀辞对月酌老人道:“你自清理东夷乱象吧,我回画璧了。”
月酌毕恭毕敬,长揖到地:“恭送陛下。”
朱雀辞纵身而起,也不恢复本相,就向东海边莽龙般的山脉深处飞去。
鸨儿急急飞到朱雀辞身边,道:“陛下,那个妲己分明不怀好意,你不去中京,万一被她施展手段,迷惑了姑爷儿,那可如何是好。”
朱雀辞笑笑,道:“是我的,终是我的。不是我的,何必强求。”
鸨儿急道:“哎呀,女王,你太善良了,这个道理,根本就不是道理。有些事情,该争还是要争一争的。”
运日长老一听,不禁笑道:“鸨儿,不是这道理不是道理,而是很多人没资格讲这个道理。我家女王可是有资格的,你就不必担心了。”
“啊~~”运日长老说完这句话,就惨叫一声,大头冲下,向地面摔去。
阴谐长老缓缓把脚缩回裙下,看也不看正摔向地面的丈夫,很淡定地对众人道:“他年纪大了,筋骨不好,想是抽筋了,一会儿自会追上来。”
众禽族顿时恶寒。
鸨儿一见花容失色,紧紧跟在朱雀辞身边,唯恐着了阴谐的暗算。
朱雀辞没理会他们之间的醋海生波,一边冉冉飞向群山深处,一边回想昨夜陈玄丘密唔她时的话。
“此番会大雍,我有一番大谋划。”
“什么大谋划?”
“现在不能说。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你心思单纯,知道或不知道,形诸于外的样子,很容易被人看破。
需要你帮忙时,我会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的谋划,可能会揭开我父母双亲的失踪之谜。当然,还包括令堂,我的岳母大人!”
最后一句,被朱雀辞自动忽略了。
这个臭男人上门寻亲,居然先叫他表妹来,险险叫自已嫁了个女子,在禽族子民面前丢尽了脸。
更可恶的是,他表妹居然是他父亲为他定下的妻子。
傲娇的朱雀辞才不肯就这样轻易承认了自已与他的关系,一定要他轰轰烈烈追求一番,那才甘心。
不过,陈玄丘前一句话却是一下子打动了她。
事关她母亲的失踪之谜?
朱雀辞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但是从母亲离开前做的种种安排来看,母亲是很清楚那次离开有可能会一去不返,所以才做了那么充足的安排。
朱雀辞虽然从未见过母亲一次,可她从母亲为她做下的种种安排,也能感受到母亲对她深深的爱。
她不知道自已的父亲是谁,整个禽族,无人提起,就连最喜欢聒噪的老鸳鸯白长老,对有关她生父的话题也是一向讳莫如深。
朱雀辞也不想去理会那个她毫无感觉的父亲,但是,她是真的想找回她的母亲。
母亲当初究竟因为什么,在我即将诞生之际匆匆离开?陈玄丘究竟想干什么?他究竟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说,他的这场谋划有可能揭开我母亲的失踪之秘?他让我回画璧,又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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