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玄丘心中一阵苦涩,除了一枚纳戒,什么都没有啦,他的各种法宝,全都丢在人间了。
陈玄丘道:“所以,你不妨打听一下,上去经商,是怎么个法子,也许,咱们可以用这个法子上去。”
乌雅道:“难难难,能跟上界做生意的,一共就那么几家,都是做了多少年的生意,在上界有了声誉,被特许的商家。全是家族生意,插不进手的。而夺取‘布袋大会’第一,于公子而言,却并不难。”
乌雅开心地道:“属下打听过了,参与大比的,必须是十八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的男子。五官俊美,有疮疤者不可。声音清朗,公鸭嗓儿显然不行了。不能有体臭、暗疾、隐疾等。还要识文断字,最好懂得琴棋书画。这些都要算做考评之一,最后才是比武较技。”
陈玄丘瞠目道:“这是选妃么,怎么这么多古怪的规矩?”
乌雅讪笑道:“谁知道上界为何定下这样的规矩。不过师爷你想,只选十八至二十五岁之间的男子,这就涮掉一大批人了。容貌俊美,声音清朗,体魄强健,能文能武……每一关都要涮掉大把的人呐,最后够资格比武的还有几人?
就这几人中,有的别的条件优越,可又未必擅长搏斗了。所以,我看师爷胜算极大。”
这么苛刻的规矩吗?
陈玄丘眼睛亮了,欣欣然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那咱们也去参加他这个什么‘布袋大会’,夺个魁首,堂堂正正,登上第三层去。
陈玄丘话音刚落,就听一间厢房里传出一声娇喝:“啊!登徒子,无耻、下流……”
然后,“轰”地一声响,接着,鱼不惑裹着一条大毛巾,就撞开房门飞了出来,在地上一连滚了七八圈儿,那块大毛巾居然没有脱落。
接着,就看丹若穿着一件类似七分裤的亵裤儿,胸围子系着鼓腾腾的酥胸,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手中提着一口粉红色的大锤,就追了出来。
乌雅一见,赶紧拦上前去:“丹若姑娘,息怒,息怒啊。”
鱼不惑乌眼青儿地爬起来,挂着一淌鼻血,欣慰地道:“乌雅还是偏帮我的。”
就听乌雅苦口婆心地道:“此间物价很贵的,打坏了东西要赔的。你有钱么?我……陈师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是不是?”
丹若气得俏眼圆睁,指着鱼不惑道:“这个卑鄙下流之人,我在隔壁洗澡,他竟然……竟然……那么下作!”
陈玄丘一听,顿时心中了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老鱼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呢?要不是念在你驮我等上界,也算有些功劳,我真想骟了你算了。这次,严厉警告你,赶紧向丹若姑娘好好认个错,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陈玄丘一边板着脸说,一边急急向鱼不惑使着眼色。
不料,鱼不惑却不领情,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悲愤地道:“我干什么了?我没看她啊!我正好端端泡澡,我还放了好多泡泡,我想一个个戳。人家玩的正开心,她忽然就撞破了墙壁,一锤就把我打了出来。”
这个夯货!
陈玄丘又气又急,佯装叱责道:“人家姑娘还能冤枉了你不成?老鱼啊,好汉做事好汉当。就算你是不小心看到了,那也是不好的。不要计较有意无意,看没看到了,赶紧道个歉。”
鱼不惑大声道:“绝不!我无端挨了一锤,还要我向她道歉?岂有此理,我绝对没看!”
陈玄丘一见这货犯了犟,只好转身劝丹若:“丹若姑娘,你也知道的,他这人有健忘症,就算看到了什么,一会也就忘记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吧?”
丹若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就像一只刚会下蛋的小母鸡,红着脸蛋儿娇嗔道:“谁说他偷看我了?我……我正要沐浴,忽然发现墙上有个小洞,我趴上去一看,这个……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脱光光在那里扭来扭曲……”
陈玄丘和乌雅的眼睛瞪得老大,异口同声地道:“原来不是他看了你,是你看了他?”
丹若姑娘气愤地道:“对!居然脱光光,还在那里扭来扭去,呸!好恶心!”
陈玄丘很是无语,也就是说,墙上本来有个洞,但鱼不惑并不知道。
鱼不惑正在洗澡,丹若姑娘发现了那个墙洞,凑上去看到了鱼不惑的裸体,然后她就恼羞成怒,打破墙壁,一锤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鱼不惑给锤了出来?
陈玄丘无奈地道:“丹若姑娘,我呢,是真心很想站在你这一边儿的,但是我怕会天打雷劈啊。”
丹若姑娘想了想,羞窘难堪的感觉弱了些,忽然觉得,确实是自己过份了。
可是,要叫她低下头来向鱼不惑道歉,实在开不了口。
就在这时,鱼不惑惊呼起来:“咦?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什么事了?”
他茫然地左右观看着,身子一晃,本来一直坚挺在挂在他身上的大浴巾终于脱落下来,丹若姑娘尖叫一声,抬手又是一锤,把鱼不惑悠到了石榴树上,登时跌落了一地的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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