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和七音染一起瞪大了眼睛,吉祥急急叫道:“不可!”
七音染也是如避蛇蝎,赶紧仰身让开,断然道:“不行!”
陈玄丘一呆,不明白她们俩为何反应这么大。
七音染赶紧岔开话题道:“你……这个,还有大事要做,微有醺意最好,过犹不及。我们不要喝的太多了。”
吉祥道:“就是就是。我都有些不胜酒力了。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为何你这第一处打探之地,选定北极九天宫呢?”
陈玄丘放下了酒杯,道:“第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它缀了北极两字。而天界中,以北极为名者,不只一处洞府。我为何选了九天宫呢?因为九天宫,是九天玄女的道场!”
陈玄丘站起身来,负着双手,缓缓踱起步来。
吉祥急忙向七音染使眼色,七音染也害怕,这要是自己喝了这杯酒可毁了,黄花女作媒,自身不保啊。
虽说五通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听着叫人很是向往。可……可人家没有心理准备啊,想想就心惊肉跳。
再说了,横刀夺爱总是不好的。
趁着陈玄丘转身,吉祥急忙举起杯,往后一扬,泼了出去。
陈玄丘堪堪转过身来,继续说道:“而九天玄女是谁呢?是天庭第一女战神,西王母麾下第一猛将。”
吉祥和七音染连忙一脸聚精会神,很小学生似的,认真听讲。
这世界树下,一眼清泉,潺潺而出,再汇集百川,形成一条横贯小千世界的大河。
不知多少生灵,聚于河畔沿途而居,他们称这条河为圣河。传说河之源头,即是祖神居所,谁也不敢前往探望,只把此河视为圣河。
可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喝过圣河水的男男女女,都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老夫老妻,也突然如新婚燕尔,无比地恩爱。那郎情妾意隔着一层窗户纸,本来还要许多时日才能水到渠成的,也突然干柴烈火,成就了好事。
他们都做过一件共同的事:在那一天,饮过圣河水。
因此,这圣河就被称为爱河了。
后人因此,常把陷入情网的人,称之为陷入爱河。
世界之源处,七音染可不知她这一杯酒,泼出一条爱河来,心虚之下,还在耐心听讲。
陈玄丘道:“现在看来,当日暗中协助奉常寺的几位大神官,杀我舅父,掳走我父母双亲者,就是王恶。王恶是玉帝直属,天庭第一男战神。
而天庭主管刑律的,是西王母。九天玄女是西王母座下第一猛将,号称天庭第一女战神。那么,第一男战神下凡擒我父母,交由第一女战神关押看管,岂非最是合乎情理?”
吉祥道:“不错!西王母主管天庭刑律的话,天帝既然没有杀害你的父母,交给这位司法官羁押可能性最大。而王恶临死,曾喊出北极二字,那么,北极九天宫,就是最可能的所在了。”
七音染庆幸自己的小动作没被陈玄丘看到,又给自己又斟了杯酒,转动着酒杯道:“嗯,照你如此分析,北极九天宫确实是最可疑的地方。不过……”
七音染乜了陈玄丘一眼。
陈玄丘道:“不过怎样?”
七音染道:“九天玄女乃是南方离火炁所化生的先天女仙,至真天仙,所以,形貌无暇,最是美丽。你这一去,不会……咳咳!”
陈玄丘啼笑皆非,道:“胡说什么呢,我是想混入北极九天宫,打探我父母下落,你当我是到处留情的登徒子么?”
七音染撇撇嘴,嘀咕道:“前科累累,谁敢信你。”
吉祥也笑着摇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玄丘哥哥和九天玄女,绝不可能的。”
七音染嗔道:“我还不是在帮你撑口袋,你就这么信任他?”
吉祥娇笑道:“我不信也得信,因为,那九天玄女既是南方离火炁所化生的先天女仙,便是大道衍化、天地化育的先天神仙,那么所有后天修行而成的神仙,都是难以碰触她圣洁无垢之神躯的,唯有大道之祖气所化的通天、元始之祖气所化的玉清,先天之祖气所化的老君这样先天之气所化的修士,才能与之欢合。”
七音染一听,也笑起来,道:“原来不是他未必就不会动了凡心,而是动了凡人也亲近不了人家,嘻嘻,那我就放心啦!”
七音染得意之下,举起杯来,将杯中醇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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