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主子今年才十六岁吧!这样的年轻的高手,就是锦衣卫里面,也难挑出来啊。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没有。
凌旭的脸上此时一片杀气。
竟然敢惦记他的小丫头,韩恩举那个书呆子他不跟他计较,欧阳文轩那货他也不着急。可他曹洁羽算什么东西,哪里蹦出来的混蛋,居然也敢惦记他的小丫头。
凌旭暗自磨牙,他的阻力已经够多的了,腹黑的大舅哥、莽撞的二舅哥、两个活宝似机灵的小舅子,还有一个恨不得随时棒打鸳鸯的老丈人,日子这么难过了,偏偏还有这种跳梁小丑出来碍眼,是看他凌旭娶妻之路还不够艰辛吗?
混蛋!
统统都是混蛋!
凌旭气的肝颤,突然道:“把今天的事儿送去给欧阳文轩知道。”没道理让他一个人憋气不是,你欧阳文轩那点儿小心思别以为旁人看不出来。不是惦记小丫头吗,不是不敢开口吗,不是不好意思吗,那你还惦记个屁!
就让你默默的去揪心好了。
凌旭突然觉得自己很善良,竟然给了欧阳文轩一个发【和谐】泄的对象。
他突然想到在宁古塔“享受”生活的那个虎哥,就笑了。
“回头告诉他们,谁都别把曹洁羽弄死了。回头送他去宁古塔犒劳边军将士!”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全程安排虎哥的事儿的付山一个趔趄好悬没栽倒了。
主子太狠了!
得罪谁也别得罪主子啊,这杀人不见血才是最可怕的。
凌旭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渐渐凋零的大树,叹了口气。
可惜了,就算是他们再着急,这曹家一时半会儿都不能倒下,毕竟,定远侯府的水太深,京都那边,手伸的太长了……
曹清然不能马上死,那就先让他的儿子出出血吧。
曹家,曹洁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几方人马给盯住了。他郁闷的事儿不敢去找爹说,就去找大哥商量。
曹洁雪是个爱喝几杯小酒的人,跟野心勃勃的弟弟不同,他于女【和谐】色方面不是很在乎,书读的也不好,他就喜欢这杯中之物,没事儿再优哉游哉的买些字画看看也就是了。
别看这人书读的不好,还就偏好字画这种雅致的东西。以前他们曹家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境地,本来爹有个县令的差事儿,却因为办案缺德被人拿下了,一直候补也没个时候。倒是搭上了定远侯府的关系,再次当了县令。
曹洁雪跟着水涨船高,虽然只是在衙门里当了一个小书吏,却因为是县令大人的长子,巴结的人也不少。
这不,因为知道他喜好字画和美酒。这几天就搜罗了一堆的东西,虽然没有特别出色的,却也是以前他不敢想的,许多都是当朝大家的手笔。
曹洁雪正躲在书房里喝小酒,媳妇是个母老虎,出身比他们曹家高,他也不敢得罪,每次喝酒都躲起来。
在梁家憋了一肚子的气的曹洁羽熟门熟路的在书房找到了大哥,进门就抱怨道:“大哥,我今天让人给欺负了,你明天给我叫几个捕快,我好好教训教训梁家那几个小子。”不是说他用权利压人吗,那他就用了。升斗小民而已,还不信了,几个捕快上去二话不说先揍一顿,看你们怎么办。
曹洁雪喝的有点儿高,平日里和这个胞弟感情还不错,就迷迷糊糊的道:“好说,好说,明儿哥哥给你叫几个人,你随便用。只要不打死了人,什么都好说。”他大舌郎唧的,说话不清不楚,眉头一挑一挑的,极为享受的砸吧一口酒,“上好的竹叶青,老二你尝尝不?”
“哎呀大哥,我不喝,你自己喝吧。”曹洁羽这边一肚子气呢,哪有心情喝酒。见大哥答应了,他咬牙切齿的道:“梁家兄弟,你们好样的。不是一门双秀才吗,我让你们得瑟,先把你们揍成猪头,回头就让人告你们梁家私自用官窑的东西,看不弄一个抄家流放。”
到时候那个什么小丫头,还不是得舒舒服服的伺候他。就在梁家兄弟跟前,让他们兄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妹子是怎么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
曹洁羽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到时候玩腻了就送到如意楼,他们不是护着那个妹子吗,那就让他们的妹子伺候所有的男人!
一门双秀才?
秀才!
曹洁雪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几分,“我说老二,你要揍谁?我怎么听着有秀才?”
曹洁羽向来是知道大哥胆小甚微的性子,当即眼珠一转,“大哥你听错了,哪有什么秀才啊。”
“不是老二,你说清楚,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什么梁家,什么秀才。”曹洁雪喝的直打晃,迷迷糊糊的道:“我可告诉你啊,别惹事儿,爹可说了,这灵山县水深,让咱们都夹起尾巴做人,等……呃,等姨奶奶那边处置了定远侯府的事儿,咱们……”曹洁雪眼皮有些沉重,嘟囔道:“咱们兄弟……就可以横着……”咕咚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曹洁羽一脸厌恶,低声咒骂道:“瞧你那怂样。”1152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