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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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重新开张,到底是影响了生意。好在如意楼新的老鸨倒是个有手段的,一时间在灵山县倒也还站得住脚。
玉如意的事儿纷纷扬扬的闹了几个月,灵山县的人们渐渐的也就忘了。每日里青楼新来的姑娘都有几个,漂亮的、娇艳的、懂事儿的,环肥燕瘦总是千秋各不同,尝了鲜哪里还记得老人。不过是只闻新人笑旧人忘后头罢了。
可玉如意却显然是个特例的。
随着那个消失了几个月的西域富商重新出现,高调的包下了整个如意楼一天,整个灵山县都炸开了。
当初县太爷的二公子因为跟人争风吃醋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的。结果官府抓了几个月没找到的人,却在如意楼重新出现了。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这下有热闹看了。
好在那西域富商也不是个冤大头,也只包下了如意楼一天,随即就扔了大把的银子包了玉如意。这一掷千金为美人儿的架势,着实让不少人开了眼界。
县衙后院,曹洁羽听到这个消息气的砸了屋子里的摆设。
那个混蛋,居然还敢回来。
曹洁羽本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性子,不然当初凌旭跟他没有交集,他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找人麻烦,还不是嫉妒人家。现在因为那西域富商,他不但断了一条腿,男人的能耐都给废了。他这心里该怎样一个嫉恨。
当即也顾不得爹嘱咐的话,他叫了一个小厮去那如意楼盯着,一旦发现那西域富商就赶紧来报。
一张大网已经悄悄铺开,就等着曹洁羽上钩了。
梁家这边也没消停。
一大早梁家人刚刚练功完事儿,这洗漱刚刚结束。饭还没吃呢,崔婆子就一脸怪异的来禀报,门外有人找两位少爷。
大家起初也没在意,县学的同窗多,偶尔也有上门的,只是这样早。还是让人觉得怪。不过已经年底了,送年礼也是正常的。
结果梁守山刚带着三个孩子坐下吃饭,就看到两个儿子架着一个人充满回了房间。梁守山一愣,怎么带着陌生男子进了内宅?
还没等梁守山去问,梁满仓他们房里伺候的一个媳妇过来。叫了绿柳。“药箱在哪儿,有没有伤药,大少爷要。”
梁田田一听也坐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媳妇忙道:“是大少爷的一个同窗,好像被用了家法,浑身是血的,说是来请罪。”
梁守山父女对视一眼,就明白了。
“赶紧去请大夫。”梁守山忙道。
梁田田也吩咐绿柳去拿药箱。同时蹙眉,这老仆也太严厉了,事情都说开了。怎么好好的又打了那郝秀才一顿,这是要给他们家一个交代啊。
她倒是没想太多,忙让人烧了热水送了过去。自己是女孩子,也不方便,梁田田就没过去凑热闹。
倒是球球和虎子,匆忙吃了几口饭就跑过去了。
内卫有人过来。梁守山去了书房,嘱咐人那边有事儿赶紧禀报他一声。毕竟郝家是定远侯府的关系。他也得重视。眼下却是不方便露面,被打成这样。还是给那小子留点儿面子吧。
梁满仓兄弟的房间里,郝文秀趴在炕上,屁股都给抽烂了。一条条叠加的伤痕红的发紫、紫的发黑,有的地方皮肉已经肿胀裂开,皮肉翻卷着,好不血腥。
球球和虎子乖巧的坐在炕上,看的两个孩子直缩脖子。
郝文秀蜷缩在炕上,疼的满头满身的汗,小脸惨白惨白的,嘴唇早就被咬破了,上面斑斑血迹。整个人不时的抽搐一下,疼的几近昏厥。
这一次真是打狠了,偏他还让人不许留手,足足五十鞭子,鞭鞭见血,昨儿刚挨了一顿毒打,这一通打下来,只怕没有一个月都别想起来了。
不过结果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似乎有一片雾气阻挡,看的不是很清楚。
旁边一只小手伸过来,轻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一会儿就不疼了。”球球声音糯糯的,带着一股心疼,小心的帮他擦汗。
郝文秀抬头,努力想做出一个笑脸,偏生疼的脸都扭曲了,别提多难看了。
虎子看的龇牙咧嘴的,“咋打的这么狠呢?你是跟人打架了咋地?还是逃学了?”小家伙一脸狐疑,就算是自己跟人打架的时候,爹也没打过这么狠。
梁满仓兄弟紧着忙活,梁满仓拿着干净帕子沾了清水,小心的擦拭周围的淤血,疼的郝文秀两腿突突的跳,冷汗大滴大滴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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