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这家伙明显是对那事儿好奇的紧,经不住一个话唠在耳朵旁软磨硬泡,李狗剩还是同小胖子一同踏进了这百花楼,额,还是李狗剩走在前面。
瞅着身后的小胖子像是做贼一样鬼鬼祟祟,一副恨不得把脑袋扎到老鼠洞的感觉,李狗剩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厮!当真是没点出息了!
“吆,两位小爷,进来坐坐?这青袍淡雅的相信也是读书人吧,咱百花楼的姑娘们啊,各个都通琴棋书画,最会伺候两位这样的读书人了!”老鸨子眼尖,远远的瞅着来人这就招呼道。
这老鸨子额头上一颗偌大的美人痣,抓着手里的手绢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撩-拨,明显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李狗剩淡淡道:“嗯,进去瞅瞅。”
“二位可真是来对了时候,咱这百花楼啊,今日可新来了一位紫云姑娘,那身段、那样貌,啧啧……”
好不容易应付过了这更能絮叨的老鸨子,李狗剩这就抓着小胖子进了妓院。
好家伙,当真是过年了,百花楼简直比街面上更加闹腾,一进门偌大的大厅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人,简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众人少说两三百,全都挤吧在这不大的客厅里,一个个全都齐刷刷的伸长脖子瞅着客厅尽头匾额下边那个台子,一副望眼欲穿的猴急样子。
“咋都朝那边瞅着?还能瞅出花来不成?”
此时客厅里人囔的连转一下身子都变得尤其困难,这哪里是想象中的妓院样子?这小子估摸着寻思妓院嘛,也像某些大道旁的那些个野店一样,使上几分银子甚至几颗铜子,这就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一进一出就好,哪里寻思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光景儿?
“那老鸨子言今日要有一个紫云姑娘出来见客,此时估摸着正千呼万唤始出来呢!”
李狗剩道,也不怨小胖子不知道,这家伙刚才低着头都要缩到脖子里了,哪里还顾得上那老鸨子说啥?
“呵呵,小友当真有些情-调,估摸着也是精于此道吧,都说这紫云姑娘长得水灵的要命,那身段、那相貌,啧啧,就是不知道今天哪位仁兄能摘得头魁有幸跟她共度春宵,啧啧,那滋味儿,寻思起来就能让人恣的睡不着觉。”
小胖子还没来得及回应,身旁一个老嫖-客估摸着也是被挤得无聊,这就凑过脑袋没话找话道。
“奥?”李狗剩和小胖子齐刷刷的转过头来好奇道,李狗剩刚才也只是侧耳听闻,知道的并不详尽,这会儿不由也来了兴致:“今日难不成还有啥比试不成?要不咋来摘得头魁一说?”
“两位小友不知道?百花楼里早就放出消息说正月十五这天引来一个才貌双绝的女子唤作紫云,这就在这客厅里定下比试,谁若是能摘得这头魁,谁就能在这月圆之日和紫云姑娘把酒言欢、恣意春宵,今儿,大家伙可都是冲着这个来的!”老嫖-客两眼冒星星道。
原来如此,李狗剩释然。
不同于后世自己那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女人只要张开大腿就能换来大把大把的票子,现在这个文人风雅的时代正经八百的妓子都是要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不光那事儿上要下的功夫来的舒坦,气质风韵上亦是不能差,最主要还得懂些文墨风流,否则你以为古代会有那么多文人雅士削尖脑袋的死命砸银子和所谓的京城第一名妓喝上一壶茶?
在座的一众男子此时议论纷纷,所言者其实不过那紫云姑娘自己曾瞅过一次,长得身材如何如何曼妙,脸蛋怎么怎么水灵之类的,言语之间对那紫云姑娘都是颇为向往。
“大家别吵了别吵了,紫云姑娘这就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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