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播报一则特别新闻。”天刚刚蒙亮,清晨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便已经准时的出现在了电视台的主播位置上面,手中拿着刚刚不久前拿到手中的稿子,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她的心依旧没法平静下来。
“昨晚大概凌晨三点左右,在西亚东南区域的一动别墅里面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火拼事故,据估计,在这次的冲突当中,至少有三百多人死在了这次的冲突当中,后续内容我们会继续跟踪报导……”
几乎是同一个时候,西亚这个城市立即就被一阵阵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也许普通的人并不知道那栋别墅代表的是什么,但是对于西亚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可能不明白的。
在某栋别墅里面,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一个非常正宗的岛国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站着的四个身穿西服的下属,脸上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也就是说,人家将支碎的老巢给一窝端了,剩下来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我想恐怕是的。”站着的四个西服人当中一个看似为首的人低头说道:“不仅如此,我们暗藏在里面的线也在同一时间被人给掐断了,这是一次赤裸裸的屠杀,看他的暗杀手法,我们怀疑是那个人回来了。”
“怎么可能!”中年男子浑身一震,眼中不经意间露出深深的忌惮,良久以后,才勉强的将自己的身体稳住了,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他十年前就已经死去了,这十年来,基本上没有见到过他再次出现了,这怎么可能呢?”
为首那西服人却皱了皱眉,鼓起勇气说道:“但是现场不管是杀人技巧,还是掩盖的手段,都和十年前的那些命案一模一样,虽然一直说他已经死了,但是谁也没有亲眼见到他的尸体,所以我怀疑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死,只是隐居起来了,这一次,不知道支碎那些混蛋到底在哪里招惹到他了!”
“这……”中年男子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满是惊惧,如同见到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如果杨凯在这里的话,就一定能够认出坐在沙发上面的这人,没错,他不是别人,正是排名在支碎前面的创杀老大,田野跟左,十年前,杨凯曾先后几次前往岛国来执行任务,他对于岛国的印象一直以来就不咋滴,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了,当然不会善罢甘休,那一次创杀自认为是岛国的第二大组织,受雇于杨凯的目标,专门保护那雇主,但是却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面,他手下的势力就损失了超过四分之一,如果不是他暗中和山口组有一定的关系的话,说不定,实力大损的创杀早就被其他眼红的势力给吞并了。
当听到那人死了之后,他确实曾经有过怀疑,一个能够单挑自己四分之一势力的顶级杀手,并且还能够完全任务全身而退,哪里是这么可能死的?但是在接下来的十年时间里面都没有 见到他出现,他一颗紧紧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了,得罪一个普通人不要紧,但是得罪了一个顶级杀手,并且还是一个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手下给干掉四分之一的顶级杀手,要是说不时时担心自己及的颈上大好头颅不保,那才叫怪了。
没有想到,十年之后,他竟然再次出现了,如同十年前一样,出现的毫无声息,田野跟左浑身如同从洗澡池里面捞出来一般,有点沮丧的挥挥手,“让兄弟们这段时间都给我老实点,别给我惹出什么岔子出来。”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田野跟左终于决定了一件事情,惹不起你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至于说带着自己的小弟去帮支碎报仇,那还是算了吧,他和支碎等多就是生意上面的交往,并且因为一山不容二虎的缘故,他和支碎的关系并不好,甚至于,在那人将支碎给连根拔起之后,他甚至还暗暗的得意了一会儿,支碎组织都没有了,那么那些地盘就是他的了,在岛国,除了山口组,还有谁能够又或者说还有谁敢在老虎的胡须上面拔毛呢?
这一切都是非常的好的,如果没有那个人出现的话,田野跟左肯定会这样做的,顶多就是在边做的时候边充满同情的心情感叹两声而已。
“嗨!”山野跟左的决定没有引出半点的异议,面前四人慌不跌的应答了下来,瞧着他们脸上一模一样的庆幸之色,田野跟左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两下,什么时候,大岛国主义的勇士堕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面,一个国字脸的家伙正坐在沙发上面边吃着甜品边看着电视,这是自从到了岛国以后,他就一直喜欢做的事情,其实,不光是在岛国,在天朝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经过官方的渲染之后的新闻确实没有多少的真实性了,但那只是对于一般的普通人来说确实是这样的,只是在有心人的眼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他的工作,就是从每天早上的这种新闻里面过滤到其中不重要的部分,留下自己需要的东西,经过整理之后,便是他新的一天的信息来源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的,除非是当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例外的。
在他看电视的过程当中,从旁边的卧室里面走出一个女人,或者应该说是少女,大概才二十岁左右,双手正在摆弄着她那已经齐肩的长发,三下五处以二的便将自己的头发给弄好了,露出她那靓丽的脸盘,好像早就知道有人坐在沙发上面一般,撒娇似得说道:“爹地,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啊。”声音如同她的本人一般,很是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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