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庆元既然能一眼看出,夫妻两自然问张庆元有没有办法治好,毕竟有这样的眼力,想必医术也不会差。
最后张庆元治好了王唇华的病,也让王唇华感激万分,所以,只要向为民是跟张庆元一块儿喝酒,哪怕彻夜不归,王唇华也不会有半点意见。
张庆元对向为民来说,那就是喝酒的免死金牌啊,所以即使知道有些不合适,还是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张庆元自然知道这个师兄的德行,闻言笑道:“你就放心吧,没事,又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是一些私交,只是就怕会吓到你,这些人来头可不小啊!”
听到张庆元这么说,向为民顿时不再犹豫,笑道:“那行,等会儿我给你嫂子打个电话,就说我不回去了,那你赶紧带你妹妹去逛逛吧。”
至于张庆元最后的话,向为民只是当成玩笑,并没有当真,自己这个小师弟还是第一次来京城,他在京城能认识多有来头的人呢?
这并不是向为民看不起张庆元,相反,无论是美术还是医术,向为民都对张庆元敬佩万分,之所以这么想,也只是人之常情的想法。
张庆元笑了笑,没有再多说,心想晚上等你看到吴老,到时候看你是一副什么表情,于是说道:“那我们就走啦,等我问过他们晚上在哪儿后再给你电话。”
“好,我送你出去。”向为民点头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刻道:“对了,京城太大了,没车逛起来也不方便,还耽误时间,要不我让京生开车带你们吧?”
向京生是向为民的儿子,听到向为民的建议,张庆元笑着摆手道:
“不用了,朋友带有车,就在外面停着,你也忙你的吧,咱们师兄弟谁跟谁啊,别搞的这么客气。”
见张庆元这么说,向为民也就不再强求,笑道:“那行,你去吧。”
张庆元离开后,向为民又安排了一个教师过来给这个班的学生上课,想到晚上终于再有酒喝,不禁一阵兴奋,只不过,再想到陈方舟,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陈方舟的转变感到极不可思议。
就在向为民怔怔出神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却是王唇华的,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心道我还没给你打,你就打过来了,不由接起来,笑道:
“唇华,我跟你说一个事儿。”
只是王唇华并没有接向为民的茬,语气微急道:
“老向,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培训学校啊,怎么了?”向为民疑惑道。
“院里关于副院长的人选已经基本上定了,不是你。”王唇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什么???”向为民一愣,心中猛地一沉,急忙道:“怎么回事?不是我,那是谁,难道是洪英杰,还是邵胖子?”
“是邵胖子。”王唇华涩声道。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向为民大声道,心中一股火猛地冲上来,“他邵胖子哪里比我强,论资历我比他老,论学历我比他高,论成绩我更不知道把他甩到哪儿去了,他凭什么?”
“老向,你说这些现在还有用吗,人家什么都不凭,只凭人家有个教育部副部长的姐夫,这就够了!”见向为民在电话里咆哮,王唇华也火了,冷声道。
听到王唇华的话,向为民为之一滞,一股气呛得他一阵咳嗽,深吸一口气,像是抽掉了他的浑身精力一般,一阵无力。
是啊,人家有个教育部副部长的姐夫,自己呢,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年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即使有再大的能力,有再多的成绩,要不是他是华老的学生,他现在未必能坐上绘画系主任的位置。
想到这里,向为民只觉一阵心灰意冷,叹了口气,沉郁道:“好了,我知道了。”
听到丈夫话里的疲惫,王唇华心里一软,缓声道:“老向,你也别想太多,这跟你的能力没有关系,在我眼里,十个邵胖子也不如你,你现在还不到五十岁,以后还有机会。”
虽然知道王唇华是安慰,向为民还是感到心里一暖,苦笑道:“你说的对,他有他的关系,我不跟他争,算了,不想了,想多了也只能自己受气。”
“嗯,你看开点吧。”王唇华说道,接着想起刚开始向为民的话,问道:“你刚说有什么事?”
“哦,对了,庆元来了,晚上我就不回去吃了。”向为民回道。
“什么,庆元来了,那你俩还出去吃干什么,直接回家不就行了?”听到张庆元的消息,王唇华顿时不满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说有几个朋友已经约了。”向为民道。
“人家朋友约了,你凑什么热闹。”对于向为民的德行,王唇华了解的比张庆元还清楚,顿时嘲笑道:“我看你是想跟着喝酒吧!”
“呃……”被王唇华拆穿,向为民顿时一阵脸热,说不出话来。
“行了,既然庆元来了,我也给你个面子,少喝点,知道了没。”王唇华没好气道。
“哎,好,好,一定谨记老婆教诲!”向为民顿时松了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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