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弗朗斯的神色,张庆元拍了拍他的肩膀,平静道:
“弗朗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但我刚刚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用怀疑。”
听到张庆元的话,弗朗斯呆呆的点了点头,依然有点没太回过神,如果说张庆元认识总(空格)理倒也并不算太惊讶,但刚刚张庆元一招手,那枪就飞到他手中,随后就被他揉成铁疙瘩,这完全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畴。
弗朗斯苦笑一声,点了点头,道:“先生,我明白……”
弗朗斯毕竟有这个岁数,也过了容易激动的年纪,经历了一会儿的消化后,这才恢复过来。
张庆元点了点头,伸出手道:“弗朗斯,我叫张庆元,很高兴认识你。”
看到张庆元竟然同自己握手,弗朗斯顿时受宠若惊的伸出手,想想不对,手在身上蹭了蹭才伸过去,双手同张庆元握住,似乎握住了一个信赖。
“张……张先生,您好,我……我也很高兴认识您。”弗朗斯感慨万千,第一次感受到被尊重的感觉,虽然竭力掩饰,但眼眶还是微红了起来。
“弗朗斯,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他们逼迫着做什么事,如果你信任我,可以说给我听,我会尽自己的努力帮你。”
张庆元诚恳道,弗朗斯虽然落魄,但他的举动却让张庆元赞赏,在那种情况下还敢帮自己开脱。甚至一力承担,这需要非常大的勇气,张庆元之所以没有说肯定能帮弗朗斯,只是不想让他多想,毕竟在普通人的世界,黑手党的势力太庞大了,更何况还是在他们的老巢意国。
“是,是,谢谢您,张先生。我告诉您……”弗朗斯松开张庆元的手。拭了拭眼角,然后才说道:“张先生,我说了您可能不会相信,其实……其实我是达芬奇的后代……”
“什么!”不仅张庆元惊呼出声。华津南也震惊的开口。
而旺素吉、他图和张晚晴也都震撼不已。愣愣的望着弗朗斯。感觉太不可思议。至于乃鹏和张晓芬他们听不懂鹰语,有些诧异的看着张庆元,在他们的印象中。张庆元几乎从来没有这种神色。
张庆元惊呼一声就回过神来,现在不用想也知道,弗朗斯说的画,恐怕就是达芬奇的画,只是达芬奇的名画张庆元基本都知道,而且极少被私人收藏,大部分都在博物馆等机构,但却没想到他的后人家里还保存有。
而华津南则赶紧开口道:“是哪幅画?”
面对这种世界级大师,华津南比张庆元更崇敬,毕竟他现在能有突破,就是来到西方后,融会贯通才有的,如果能近距离的看到达芬奇不出世的真迹,对他来说绝对是最难得的机遇,甚至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紧张和焦急。
虽然感到华津南的态度有些诧异,但弗朗斯也知道自己那位祖宗在世界上的名气,无论是谁听到自己的话恐怕都会震惊万分。
弗朗斯叹息了一声,道:“是他为他的妻子画的画像,前几年我父亲去世,才把这幅画交给我,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我的姓氏,可是……我前几天喝醉了酒,却……却泄露了出去,但我当时并不知道,直到今天早上家人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来那天的事情,这两天他们一直在查我的资料,要不然早就动手了……”
说着,弗朗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后悔,捂着脸哭了起来。
张庆元望着弗朗斯,心里已经肯定,能让黑手党如此重视,甚至不惜在这里掏枪威胁,显然他们已经查的非常清楚,那是真的。
华津南也愣了愣,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情况,更没想到,达芬奇的后人现在竟然落魄到了这种程度,有一副国宝级的东西还得藏着掖着,根本不敢见人。
看到弗朗斯现在的样子,让华津南心里升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感叹,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到多少年以后,自己的子孙又会是什么样呢?
“所以,黑手党的人找你要这幅画?”张庆元沉声道。
弗朗斯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他们说要购买,但是只有一万欧元。”
张庆元和华津南对视一眼,两人都冷笑起来,即使华津南现在一幅画都不止这个价,更何况是在世界画坛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达芬奇的画,而且这幅画从未公开过,粗略估计价格都至少几千万欧元,他们倒打的好主意。
“行了,弗朗斯,你放心吧,这件事我帮你解决,你家在哪儿,我们先去你家吧。”张庆元说道。
“好的,张先生。”弗朗斯赶紧答道。
随后,一行人又拦了一艘船,往弗朗斯家赶去。
弗朗斯的家在一条小巷内,小巷的水道比华夏京城的胡同还窄,张庆元感觉顶多能两艘船并排。
看到自己家的灯亮着,弗朗斯松了口气,赶紧下船开门。
“米拉,我回来了!”弗朗斯喊道,但是没有人出声,弗朗斯脸色一变,赶紧冲进去。
张庆元刚刚他用神识扫了一下,屋里没有一个人,而且被翻得非常乱,在客厅的桌上留了一页纸,上面用猩红的笔留下一段话,只不过张庆元不认识意文,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绝对跟弗朗斯家人的失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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