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太后所说,民女自知配不上战王爷,配不上韩府的少主!”
“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为何还要诸多辩解,让本宫听你说这些废话!”
太后和青衣姑姑听见云娘的话顿时忍不住一愣,太后甚至有些狐疑的打量起云娘来,不知她既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的侄儿,可为何还是一副紧抓不放的样子!
云娘听见太后的话,顿时抬头直视太后继续道。
“民女是配不上战王爷,配不上韩少主,可是民女配的上韩书言,民女要嫁的是他的人,而不是那所谓的王爷和少主,韩书言就是韩书言,不管他是一介白衣,草夫农民,商贾土匪,民女心悦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战王爷,韩少主。”
“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如今言儿已经是有了王爷之位,随你怎么说都行,这些不过都是你紧抓言儿不放的借口而已。”
云娘看着太后一力阻扰她和韩书言的婚事,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如果民女当真是太后娘娘所说之人,那么天下王爷少主多的是,民女自认容貌才学不比世家女子差一分,身后更是有王府的万贯家财撑腰,要是想要找一个王爷少主多的不是,为何只愿倾心与韩书言?民女今年十五及笄,从孩童时便和韩书言相识,经过七载,长达两千多个日夜,才换来如今的相知相许,难道在民女还是孩童之时便已经知道韩书言有如今的身份地位?”
“这……”
对于云娘的真情流露太后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云娘所说,她早已知晓,明知王氏所说的乃是实言,她又有何借口去反驳?只能皱起了眉头愈发复杂的看着云娘。
“君生三生石,我生彼岸花,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天地平如水,姻缘自然开,银汉迢迢度,金风玉露逢。”
“君生三生石,我生彼岸花,君恨识我晚,我恨君来迟。”
“上有东水流,下有好山林,我言山无棱,君言夏雨雪。”
“君与我相知,我与君相依,问情为何物,教生死相许。”
云娘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没有摘直视太后,反而俯身下跪在地,朗朗道。
“太后问民女何德何能配得上韩书言,这便是民女的回答。”
太后震惊的看着下方叩首的云娘,心里的复杂越发的重了,抬眼看向宫外不知名的方向,心里忍不住叹息道。
“言儿许诺三千弱水,只取一瓢,此女便还言儿生死相许,如此情深相许,叫她如何能狠下心肠拆散他们二人,母亲啊!女儿终是做不了如此恶人,罢了罢了,此女容貌心智文采样样不俗,当是担的起韩府的主母,只是,苦了柔儿了!毕竟柔儿身子骨……就算是没有此女,也会有其他人的……”
云娘走出长乐宫时像是从新活过来了一样,站在宫门前看着偌大的长乐宫,里面如此富丽堂皇,但是却十分空旷,显得有些阴沉,让人进去后汗毛忍不住倒竖起来。
“小姐……”
暖菲在宫外等候云娘出来,在见到云娘后就上前把披风给云娘披了上去,因为小姐那样子像是十分冷一样。
“暖菲,咱们回去吧!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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