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在这里住了几日,和中原八义几人商量了面见铁传甲如何说的办法,不过他倒是不打算停留在此,因为这事的关键便是中原八义,只要他们心中释怀,这件事才会真正的化解开。
是以第四天,谢孤鸿便又一次轻装上阵,往保定府而去。在路上他又先后接了几次飞鸽传书,看着手下之人将自己布置的事情办成,只等自己到了,谢孤鸿也不着急,依然不紧不慢的赶路,而他练功狂人的本色依然不改,内功修炼从不停歇……
这几日兴云庄里里外外都有些忙,因为庄主山西大侠龙啸云迎来了几个重要客人,其一便是江湖人称铁面无私的赵正义,赵大爷;第二个则是少林戒律院首座心灯禅师的二弟子一觉和尚;第三个乃是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游龙生;第四个,是北地秦家庄的现任庄主,秦冠;第五个,是人称铁笛先生的,铁儒侠;第六个,乃是人称摩云手的公孙摩云,公孙大侠。
这几位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成名剑侠。只有那一觉和尚在江湖中的名声不显,可是他现在是奉了他师尊,少林戒律院首座心灯大师之命,到兴云庄打前站的,是以任谁都不敢怠慢于他。
一觉和尚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不过双十之数,可他今年已有四十岁,他就坐在兴云庄,大堂正位下手第一个茶几旁,满面慈悲,双手合十,缓缓道:“龙师叔客气了,师尊再过几日便到,我倒是在这里受着上宾般的招待,实是罪过,罪过。”
一觉下手的秦冠笑着接道:“哈哈,哈哈,一觉师兄尽得师傅真传,佛法也颇有建树,师弟以后必然向师兄多多请益,还请师兄不吝指教才是。”
颌下微须的龙啸云,道:“非是龙某客气,一觉师侄这次远道而来,那是我莫大的荣幸,便是小儿也是受益匪浅,等心灯大师到时,某家毕竟也要恭听心灯大师佛法教诲的。”一觉和尚再次合十一礼,道:“不敢当,龙师叔客气了。”
正在此时,正厅大门外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目光短小,满脸的麻点,但长得却精悍非常。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孩,十来岁的年纪,猩红色的披风,白兔毛镶边,圆圆的小脸,如同瓷娃娃般粉雕玉琢,十分漂亮。
这两个人一进来,秦冠有些阴冷的面容竟然缓和了几分,起身相迎,笑道:“龙贤弟昨日休息的如何?”
龙小云摆了摆手,笑道:“兄长关爱了,昨夜睡的很好。”他一边说,一边已经点头和上首的龙啸云行了礼,还和一觉和尚合十相敬。本来寻常人这样做是极不恭敬的,可偏偏他做起来却显得自然而然。
他在秦冠的下首位坐下之后,又道:“可不是我今日起得晚了,而是有秦大哥这个我最好的朋友到来,我难免兴奋,欣喜之余早早的便起了床,想找秦大哥说话时才发觉实乃太早,还不到辰时,可不能打扰了大哥,便练了几趟拳脚,不想一练便错过了时辰向一觉大师还有秦大哥问候,小云在这里给各位赔礼了。”说话间便要重新跳下椅子行礼。
秦冠伸手抓住了龙小云的手臂,微笑道:“贤弟太也客气,我父亲和龙世叔乃是至交兄弟,咱们二人那用这般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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