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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被这声大喝所惊,陆小凤心中疑惑,暗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却丝毫不靠山峰间的回音,直直传了上来,此等功力便是霍天青也未必就能做到。”
可是谢孤鸿却好似不理不睬,对着众人道:“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一没运功,二没提高声音,可是众人却被他说了的两句话,使之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丝毫没受影响。
谢孤鸿见众人如此,接着说道:“学武之人,更要修心,外界能够影响你,便说明你的心性还不够坚定,你们知晓了么?”
十大弟子,齐齐答道:“是,师尊。”
谢孤鸿道:“莫要理会,我现下就将易经锻骨篇的口诀传授你等。”
陆小凤听到这里,在一旁说道:“我且先下山看看。”却是他听到谢孤鸿要传授徒弟武艺,那是不好再旁倾听的,虽然谢孤鸿并没介意他在一旁。
谢孤鸿缓缓朝他点了点头,也没勉强,陆小凤直接运起轻功,掠过了青岩广场,朝山下而去。
谢孤鸿徐徐道:“此篇为九阴真经中的心法,练成后无论是身体,或是功力进展,都会打牢基础。且记下口诀:‘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可记下了?”这易经锻骨篇只有五百余字,可其意渊深,不但有打坐修炼的静功,也有由外而内的动功。可谓内外相合,一阴一阳,实乃打熬基础的无上妙法。
他一连说了三遍,开始询问弟子,这十大弟子中,有六个头脑灵活,已经一字不差的全都记住,余下四个也记住了个大半。见此谢孤鸿还是较为欣慰的,自己这一个月来的观察还是没有多少偏差的,于是吩咐道:“你们师兄弟,二人一组,相互背诵,午时前,为师要考校你等。”
十大弟子躬身打礼,而后各自分组,相互印证起来,谢孤鸿则依然迈着不轻不重,毫不掩饰的步子,从上善殿往下走去。
等他来到了下面,就看巴老大的一干手下已经停下了手上的活计,纷纷看向旁边的几人。谢孤鸿见到他们停工,心中微有不快,也不理那几人,点手叫过秦向东,道:“去让巴老大的人继续。就说我很不满意他们的进度,今天的晚上的肉食没了,如若再发生这种情况,月钱照旧,但会扣除当月的赏银。”
秦向东闻言立刻跑去,找到了巴老大手下的一个工头,那工头听了连连点头,赶紧吩咐手下人再次开起工来。那些工人也知道是大东家亲自吩咐下来的,于是不敢怠慢,立刻开始干起活来。
谢孤鸿见此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只听陆小凤说道:“杨兄,你找谢掌门,这自然是不关我事,但我要奉劝你一句,那关靖宇着实做下了不少恶事,他被谢掌门打死,只不过是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而已。”
对面一个土黄色衣衫的大汉,闻言嘿嘿冷笑,道:“你陆小凤也是江湖上成了名的大侠,怎么?今日到了这太乙派,谢孤鸿手下,做起了他的门房不成?”他说这话极尽挖苦之能,讽刺陆小凤在山门下就拦住自己一伙,是因为做了太乙派的一个看门的门房。
还不等陆小凤答话,旁边一个黑影闪动,众人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那姓杨的大汉早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身子凌空直转了三圈,才“咕咚”一声,跌落尘埃。场中人无不惊。
定睛看去,却见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大袍的高大之人,已经站在了刚才那姓杨站立的所在。来人自是谢孤鸿无疑,看着那姓杨的脸又红又肿,连爬了几次才歪歪斜斜的站起了起来,蹡蹡金鸣般说道:“我最恨人自以为是,狗眼看人,便是真的门房就低你一等么?”
那人被打的五迷三道,此时虽然站起却仍然没有缓解过来,只是被旁边一个干瘦的汉子扶着,这才没有倒下。
方才谢孤鸿这一下突然而至,便是陆小凤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心中惊讶非常,要知道这一个月来,虽然深知自己绝非谢孤鸿的敌手,但刚刚那一下却是比和自己动手时还要快上许多。
谢孤鸿说完,仍自盯着那姓杨的,这时候,对方三人中的另外一个女人,却上前了一步,道:“姓谢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杀了我弟关靖宇,我就问你对是不对?”
谢孤鸿扫了她一眼,只见这个女人长得五大三粗,跟个男人相仿,满面横肉,倒长着三角眼。能有五十来岁,正在盯着自己。
以谢孤鸿的性格,是从不屑去与对方辩白的,而且他骨子里的性格孤高无比,因此直接点头道:“是。”
那女人大叫一声,道:“好!你认了便好,杀人偿命,此乃万古不变的规矩,今日就叫你死个明白,我乃关靖宇的家姐,山西黑风奶奶关新雨是也。”说着,双手后背一伸,收回时,掌中已经多了两把独角铜人槊。
这独角铜人槊,乃战阵之中,军中猛将所用,没有奇强的臂力是万万使不动的。虽然说这双独角铜人槊要比马上大将手中拿的要小一些,但是依然让人望而生畏。
陆小凤眉头紧皱,暗道:“谢孤鸿为何不分辨一二?是了,以他的性子,必是宁折不弯的。”想到这里,急忙跨上一步,道:“关新雨,我方才说的还不够明确么?那关靖宇,在当地所作所为,已然被六扇门贴了城榜,若是不信你去那里瞧上一瞧,也便是了。”
关新雨嘴角冷笑,道:“陆小凤,天下的事情极多,但好似哪都有你,你要分辨我就跟你说上一句。我问你,他这硕大的太乙派,如何建成的,银子又是哪里来的?”
谢孤鸿杀关靖宇时,并未动其家产,只是拿了雄霸天的财产与近半的段子豪家家产,因为关靖宇虽然作恶多端,但名下产业乃是上辈传下来的,强取豪夺之事倒是没有。
陆小凤知道此事,当下与关新雨细说,可后者听了厌烦无比,呵斥道:“陆小凤,识相的,你便闪在一旁,若不然,我只当你是谢孤鸿的一条狗,我打狗从不看主人!”说着双手一碰,独角铜人槊“当”的发出一声巨响,这就要动起手来。
谢孤鸿从始至终,都冷冷的盯着对方三人,他做事只在心里有一杆秤,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只要肯承担后果,负起责任也就是了。因此轻轻拍了拍陆小凤的手臂,道:“陆兄闪在一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又能如何?”
跟着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陆小凤的身前,道:“莫要说些废话,想杀谢某便来。”
关新雨一介女流,可脾气着实火爆,闻听此言当然不会退缩,口中立刻大喝道:“好!”话音未等落下,她用右手槊从前往后一轮,“碰”的一声砸在地上,而身子却借着反震之力,直接便窜到了谢孤鸿的面前,左手槊往上一举朝谢孤鸿头顶击落。
后者不闪不避,右手大指伸出,往上一捺。一阳指的劲力透指而出,关新雨不明所以,不知对方朝自己比大指是何意思,还以为谢孤鸿是讥讽自己,手上劲力不免又加上几分,全力往下砸去。
可独角铜人槊落至半途,关新雨就感觉脉门灼热无比,一股劲力直接透骨而入。半边身子顿时又麻又酸,当即便失去了控制,口中“啊”的一声痛叫,独角铜人槊“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正沿着谢孤鸿的头顶飞了过去,打了几个璇子,才落在地上,发出级沉重的声响。
谢孤鸿心中的准则便是,你一旦要打人,就别怪对方打你,杀人也是如此,若不然只能你杀人,别人却杀你不得,天下间哪有这个道理?因此一指点中对方穴道后,右脚闪电般踢了出去,这一脚可非同寻常,乃九阴真经上记载的一种武功,白蟒鞭法中的一招,虽然谢孤鸿此时手中没有任何兵器,但却不妨碍他化鞭法为腿法,支撑的左腿为鞭柄,右腿为鞭身,脚尖为鞭梢。这一下突然而至,正用脚尖点在对方的胸口窝上,发出“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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