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低头道:“玲儿哪有那样的造化,公子尽说些好话来宽慰玲儿。”心中却是十分高兴,见孙越陵递来茶水,连忙起身,道:“这怎敢劳烦公子。”
岂料一起身,脚下带动案几,身子一倾,手臂撞到了茶杯之上,一杯温热的茶水顿时泼在了孙越陵的胸前,青衫湿透。
玲儿叫了声“哎呀”,连忙用丝巾去擦,这时也擦不干了,说道:“玲儿帮公子换件衣衫吧。”也不等他说话,就去解他腰间丝带。
孙越陵也不阻止,任她脱了自己的袍子,又去脱最里面的短衫,感受着那纤纤玉指滑过胸膛的那种温柔感觉。
玲儿脱掉了他的衣衫,绕到他后面,十指贴在背上,缓缓下滑,道:“玲儿今日听闻,公子为武小德还了五十两银子的债?”
孙越陵觉得背部一阵麻痒,道:“是啊,怎么了?”
“公子真是豁达大方之人。”玲儿说着,双手已落到他腰上,道,“武小德为人很好的,小婢以前梳拢之时,幸得他从中周旋,才……才得以很快脱身。”
孙越陵感到腰间肌肉一阵瑟缩,忍着说道:“你多大了啊?”
“小婢刚满十八岁。”
孙越陵恍然,难怪被他穿越的那个有钱替死鬼不点头牌,反而点次牌,原来是贪图鲜嫩,想吃嫩草啊,没想到倒是给他落到个好。
玲儿把头轻轻靠在他裸露的背上,双手环绕在他腰间,道:“抱着公子的感觉,真是温暖。”
孙越陵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香味,忍受不住,弯下腰来,把她横抱在手中,道:“这话应该是由我来说才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低头便要亲了下去。
“砰”的一声,一个人忽然闯了进来,大声叫道:“孙兄,孙兄……”
两人连忙分了开来,都十分慌张。
孙越陵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穿了起来,玲儿早已红着脸、低着头跑出去了。
李谪凡也是十分尴尬,愣在那里,讪讪道:“孙兄,这……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孙越陵感到很郁闷,这李谪凡真他妈不像是来逛青楼的,不仅不要办事,还老是来打搅别人,对着他问道:“李兄,找我何事啊?”
李谪凡搓了搓手,道:“许多应试考子都约定好了,明日一早在城西莫愁湖畔的烟雨亭饮酒聚会,畅论国事。这可是难得的文学盛会,所以我特意前来通知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前去参加。”
孙越陵苦笑一声,应道:“好吧,明日我随你去便是。”
李谪凡对着他一抱拳,道:“不好意思,又打搅孙兄了,真是对不住!”
孙越陵苦笑无语,好不容易穿到了青楼,本想好好爽一发,可惜总是事与愿违,未能成功,看来自己还是缺少享受艳福的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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