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萧白冷眼睨着他。
小瞧罗开焌?
从很多年前起,他就再没有小瞧过罗开焌。
罗开焌对苏晴空的重要性,或者说,罗开焌对苏晴空的占有欲,他从来都比萧然了解的要深入透彻。
江萧然耸肩一笑,“当然,我也不会放弃!我打算过年这几天,找个时间跟罗开焌约一下,好歹同学了几年!你要不要参加?”
他知道过年这几天白没有时间陪晴空,怕晴空伤心,还打算带晴空出去旅游,只可惜,他怎么都没有算到,罗开焌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
可惜了!
不过,他也为晴空高兴!
总算他说话算数,罗开焌安安全全的回来了!
“再说吧!”如果可以,江萧白真想永远也不要看到那个人。
江萧然晃了晃酒杯,“还有个事情我要提醒你,你猜罗开焌这次回国是跟谁一起?”
江萧白看了他一眼。
江萧然笑的一脸神秘,一字一顿道:“粟,岸,年!”
江萧白目光一凝,紧紧握住了酒瓶。
脑中瞬间就想通了某事,“粟总新收的那个弟子就是罗开焌?”
江萧然点头,“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
江萧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粟氏是他一直想要争取的客户,但粟岸年似乎对国内的发展不看好,一直没有明确的态度。
在得知粟岸年此番也会来金海时,他做了不少的工作,为了就是想要达成与粟氏的合作。
但他千算万想,就是没想到罗开焌跟粟岸年搭上了关系,还是十分亲密的师父与弟子的关系。
如果说之前的罗氏,江萧白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但如今罗开焌回来了,背后还有粟氏,他就要重新考虑了。
“今晚叫你出来,主要就是跟你说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萧白沉默的喝着酒,酒水冰凉,却怎么也浇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
江萧然坐了一会就去舞池里跳舞去了,他身体柔韧性好,长的帅,看起来潇洒*的,一入舞池,身边便聚了一圈的女人,江萧然来者不拒,和人飙起了舞。
江萧白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桌上的酒,他喝了一瓶又一瓶,越喝越是清醒,心底似乎有什么想要发泄,偏偏又发泄不出来,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嗨,你也是第一次来吗?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些人不一样!”一个长相略显清秀的女人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见江萧白没什么反应,便大胆起来,又往这边移了移,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你好像心情不好?”
“怎么分辩是不是第一次来?”江萧白难得开口。
女孩脸上一喜,又挪近了一点,“嗯,你的眼神,你跟这些人,包括整个酒吧,都是格格不入的,你在抗拒这里,虽然你表面上不这样认为,但你心里肯定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是觉得太吵吗?”
江萧白没有说话。
他的确不喜欢这里的氛围,不仅仅是因为吵。
还因为他在酒吧这种地方和她重逢,那个晚上,她的眼神跟别人也不一样,与酒吧那种地方显得格格不入,那是她第一次去吗?
可是……
那个夜晚算不上美妙,哪怕他要了她的第一次,仍然觉得那是一个遗憾。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很确信自己的感觉,他舍不得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做她的唯一,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哪怕对方是她的亲人!
女孩见江萧白沉默,又道:“我也觉得很吵,不过我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兴奋,还有半个小时就零点了,大家都在期待新的一年到来!一起倒数的时候会很激动,相信那种感觉会很妙!你心情不好的话,可以试试!”
还有半个小时吗?
江萧白蹙起眉,想象中,他会和她一起,坐在天台上一边燃放烟花一边欢庆新年的到来,如今,他在酒吧和一群无聊的疯子呆在一起,而她,则在罗家安静的睡下了,身边是罗开焌在陪着她。
江萧白丢下酒瓶,站了起来。
女孩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对她来说,这是一场*,她不想错过。
江萧白走出酒吧,正要往洗手间去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异响。
声音很轻,像是故意压低,男男女女的喘息声,带着旖旎糜~乱的气息,暗暗涌动着,从卫生间里飘出来。
江萧白一听这声音就明白里面在干什么,立刻收了脚步,折身往回走。
谁料刚迈开步子,里面就有人说话了。
“许少,是我姐苏晴空迷人,还是我迷人?”
“闭嘴!”
“许少,你说嘛!人家想听!我虽然脸蛋比不上她,功夫应该比她强吧……啊——”女人话还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许少,你真讨厌,快要捅死人家了!”
追着江萧白而来的女孩,刚一走进过道,就听到了卫生间里放浪的声音,她偷偷望着江萧白,不由得红了脸。
“哈哈哈,小骚~货,苏晴空的味道怎么样,许少怎么可能知道?那晚上他根本就没得手!”另一个男声笑道。
“你找死吗?”
女人惊道:“没得手?怎么可能?以许少的手段,手指一勾,哪个女人还不乖乖的靠过来!苏晴空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另一个男声道:“本来是有十足的把握,药都下了,就差最后一步了,谁知道半途中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截了许少的胡,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你说许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女人讶道:“啊?那……我怎么听说苏晴空跟许少有一腿?”
“不这么说,你让许少的面子往哪儿搁?话说骄阳,你也算是白忙活了一场,就为了尝一尝苏晴空的味道,把那晚的遗憾补上,可是你看看你这样,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算计到最后,苏晴空还是别人的,罗家似乎也没图谋到,啧啧……”
“罗家那边……”女人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话不成调,说出来的几个字也晃晃悠悠,最后变成了咿咿呀呀,还越喊越大。
女孩吃惊的望着江萧白,见他脸上铁青一片,两只拳头也紧紧握了起来,青筋都爆了出来,不由得呆若木鸡。
莫非她今晚看上的不同一般的男人,原来是个喜欢听墙角的?
里面的情形,不用看,她也能猜到,肯定是一女两男,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呢!
想想都够恶心的,还是在男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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