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可以说的上是相当顺风顺水的一年,到九月底的时候,田里的秧苗而长大了不少,要不了多久就能结稻子出来。
而宁泽家里的也房子建好了,他跟陶青准备着搬家贺新房的事情,这是村里历来的规矩。
新房建成后都是要请客吃饭暖房的,他们自然不能例外。
不过请人也讲究,看是请关系好的人家吃一顿还是请全村的人吃一顿,这中间最大的差距是钱的多少。
全村那么多人,吃个饭都不知道要摆多少张桌子,钱自然也不是小数目。
可是只请关系好的,这样一来就会显的有些小气了,没被请到的人日后见了面,多少会尴尬。
宁泽跟陶青两人琢磨了下,还是请全村的人来比较好,虽然是要多花点钱,但是也不至于他们以后做事情的时候被人记着这事儿而不愿意帮他们,这就不好了。
请一个村子的人吃饭,米和菜不用怎么买,村里人来吃饭就会送些过来,主要的还是卖肉。
这么多的人,这肉怎么着也得一头猪才够,当然,一头猪也不一定够。
宁泽跟陶德树说了,让他去帮忙在村里直接买一头猪给杀了,他自己去河里捉些鱼,然后跟陶青一起到山上看看能抓多少野鸡回来,到时候要是不够那就去买。
既然都开了口说要请全村的人吃,那自然就不能做太差的酒席出来,不然同样会被人笑话。
村里谁家的酒席是什么菜,味道怎么样,这些村里人能记上好久,还能在下一次吃另外一家的时候拿出来比较,所以就是再计较的人家,在做酒席的时候也会多花几分心思。
宁泽对这些事情不了解,他没做过也没吃过,他也就只能上山下河去找吃的去,像其他的桌椅板凳的安排,掌厨的,帮忙的,这些事情都是陶德树和陶安在忙活。
陶安和陶平就负责给村里的人去送信,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来吃饭。
而家里的几个夫郞就负责去田里地里摘菜,顺便商量商量要做什么些菜。
这些宁泽都不知道,他直接带着陶青上山去打野鸡去了,他去镇上买了把弓,然后自己弄了几支箭,就是为的上山打猎去。
他原本是想一个人去的,不过陶青不放心,也抛下家里的事情跟他一起上山了,两个人这次打算往里面走一些,如果能再碰到獐子就好了,要是野猪也可以,宁泽觉得这样的话他们这顿酒席肯定是办的最好的,毕竟也不是谁家都能用野猪来做酒席的菜的。
当然,这个前提是他们能够遇到,宁泽现在手能动了,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会偷偷的练习一下自己的拳脚功夫,所以对于干掉一头野猪他还是有信心的。
更何况他们还带了弯刀,到时候就是砍也能把野猪给砍死。
不过他们运气没那么好,就是进到里面了也没看到什么大动物的痕迹,野鸡野兔子倒是遍地,宁泽毫不手软的撘弓拉箭一射一个准,陶青就负责跟着宁泽的箭跑,一只一只的给捡回来,没过多久两个背篓就装的差不多了。
不过周围的野鸡也被他们给吓的都飞跑了,两人只能转战别的地方继续。
对于宁泽突然会射箭的事情陶青很好奇,问他,“阿泽,你怎么会射箭了?还射的这么准?”
宁泽解释,“这大概是男人天生的野□□,我开始也不会,自己悄悄的藏着练了好久,你没看这弓买回来后我都没在你们面前拉过吗?我就是怕自己射不准,不好意思。”
陶青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刚开始宁泽说要去买一个弓的时候家里人都不赞同,觉得他是乱花钱,不过宁泽很坚持,说要买回来好好练练,以后说不定还能打猎,他甚至还去找了村里的几个猎户请教。
只是他虽然这么做了,可是他还真没在家里面前拉过弓,只是偶尔拿着弓悄悄的跑出去,宁泽没说,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
只不过没什么事情做,而他们都觉得宁泽自己有分寸,所以也没谁过问过。
宁泽这一解释,陶青才知道他竟然说跑出去偷偷去练射箭去了,不过陶青还是觉得宁泽射箭射的很准。
宁泽点到即止,也没多说,后面就任由陶青去想象。
宁泽带着陶青继续往前走,再次收获了一拨之后他们发现里面这些小东西渐渐的少了起来。
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附近可能有大的野物出没,二是这里本来活动的野鸡野兔就少。
不过宁泽更倾向的第一个,因为看到地上有被猪拱过的痕迹。
猪喜欢拱泥巴,野猪尤其明显,地上被拱的地方还不少,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显然在这一带野猪活动很频繁。
而且还可能不止是野猪,还有其他的大东西,毕竟野猪是不吃鸡的。
宁泽回头对陶青说,“我们小心点儿,这可能有大东西,等会儿只要碰到了你就上树知道吗?”
陶青本来想说他也可以帮忙的,但是又怕宁泽不同意,只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阿泽,你也别逞强,要是打吧了,我们等会儿就都上树好了。”
宁泽说,“好,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两人后面走的时候确实小心了很多,一直在留意四周的动静。
正在两人小心翼翼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的野鸡飞到了他们面前,还没等宁泽出手,他就听到了后面急促的脚步声,踩在晒干的树叶上,沙沙作响,跑的又快又急。
宁泽立马回头对陶青说,“上树!”
陶青也没多想,找了一颗比较粗的树,抱着树干就往上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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