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乔楚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心情更加复杂。
“我口干。”司屹川说:“去给我倒杯水来。”
乔楚还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气,马上给他倒来了水。
司屹川坐起来,命令她:“喂我喝。”
乔楚这才明白自己是给司少爷耍了。把水杯往床边柜上重重一放,“司少,你只是心口受伤,又不是手受伤了,自己喝。”
司屹川皱眉道,“手一抬伤口就痛。”
叫她过来,原本只是想故意折腾她的。可是一见她的脸,司屹川竟然发不起火来。
这个女人真是危险。
乔楚也不好再板着脸,端起水杯坐到他身边,扶着他喂他喝了水。
司屹川对乔楚的顺从很满意,“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吧。”
“为什么?”
“方便我不用打电话,随叫随到。”
乔楚不想理他。
她也有自己的脾气,他宁肯相信那个安妮也不相信她,让她很生气。
“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连这点小事都不答应?”
最后,乔楚还是留下来了。
幸好床够大,乔楚尽量往边上靠,这样就不必触碰到他。
第二天,肖原见乔楚从司少房里出来,有些意外。但看到司少心情不错的样子,也就不敢多问。
司屹川半靠在床上,以伤口之名,对乔楚各种使唤。不管乔楚再多么不情愿,但最后一接触到他的伤口,就会不由自主地屈服了。
到了傍晚,吃过晚餐后,司屹川提出新要求——伺候他洗澡。
这个要求乔楚可不会答应他,“我做不到。”
“医生说伤口不能碰水。”司屹川说:“你不帮我,万一伤口碰到水感染了怎么办?”
“天气这么冷,你可以不洗澡啊?”乔楚说:“或者,用热水把身体擦干净就可以。”
“不行,我有洁癖。”
为什么感觉现在的司屹川,有点耍无赖?
是因为受伤的人比较脆弱吗?
这个想法,把乔楚自己都狠狠地恶寒了一把。
最后,乔楚还是替司屹川——洗澡。面对男人精壮的身体,她默默地催眠自己,就当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洗澡吧。
小时候,妈妈不也是这样给她洗澡的吗?
但是无论如何催眠,司屹川的身体摆在那里。而且乔楚曾经无数次与之拥抱过,根本无法忽视。
从司屹川脱光衣服后,她的脸就一直是红的。
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那里,司屹川闷闷地哼了一下。
乔楚连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司屹川握住她拿毛巾的手,眼睛里带着笑意,“你到底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低哑,透出几分绻缱纏綿。
这么一问,乔楚的脸更红了,慌乱地说:“洗好了,人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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