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手里握着那还带着余温的玉佩,邹易心里竟然有着小小的失落,论美貌,论气质,这花馨予都在夏之岚之上,也亏了他是个守旧之人,夏之岚的先入为主,心里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即使如花馨予这般优秀的女子也是不行,若是这事放在这会所里的任何一个犊子身上,怕是早就猴急猴急的上了,哪管得了这许多。
看着手上的玉佩,邹易倒是为难了,玉佩这玩意是易碎品,搁哪都不安全,再说这东西怎么说也算是别人的一番心意,总不能随随便便的扔那就算了,想着想着,邹易鬼使神差的居然将它挂在了脖子上,等回过神一看,也是一愣,不过还是没拿下来,算是默认了这个搁置方案。
送走了花馨予,邹易随后便给夏之岚和戚强军分别挂了个电话,倒头便睡了过去,这一晚上可把他累坏了,心神放松下来,没多久房间里就传出了悠长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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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进浴室又冲了把澡,点了一大堆吃的,他这是要把中午饭和晚饭一起解决了,等到那满桌的食物下肚,这才舒爽的拍了拍肚子。
知道邹易已经睡醒,送他回学校的车子也早早的停在了楼下,开车的司机很是纳闷,谁这么大的架子,昨儿晚上老板就亲自关照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位客人,要说这司机也不是外人,戚强军远方叔叔家的儿子,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家那边犯了点事,把人家鼻梁骨给打断了,赔了点钱事情倒是解决了,可这小子实在是不安分啊,父母也不敢让他继续呆在家里,这不找上了戚强军。来北京也快三年了,倒也争气,安安分分的没惹什么事,戚强军看着还行,去年把他提升到了车队队长。
“军哥,这客人是谁啊,还用得着你亲自跑过来?”
“把人照顾好就行,不该问的别问,你小子给我把下面那话儿夹紧点,要是耽误了事,小心让你卷铺盖滚蛋”
“我办事,军哥你还不放心?”
话说从三年前来到这会所,戚强军对他这位远方堂弟一直是和颜悦色,毕竟都是戚家子弟,即便他老爷子这一支混出了名堂,却也改变不了同根同源的关系,昨儿个那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可是给这小子敲响了警钟,感情这几年在会所里的那点龌蹉事全看在军哥眼里呢。
“先生,您请上车,军哥交代过,今天您老要是需要用车,我就跟您身后,叫我小山就行。”
看到邹易从大厅走出来,这小子老远就把车门给打开了,倒也有几分机灵劲。
“喊我邹易吧,今儿个胡子也刮了,看上去有这么老吗?”
邹易笑着开起了玩笑,要说他平日里还是很随意的,是个人他都能聊上几句,昨晚一晚上的表现实在是装出来的,要不然那帮孙子能跟顺毛驴似的?
“这我哪敢叫啊”小山惊慌失措的说道。
“行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把我送到华清大学”
邹易也是无奈,他是发现了,现在这人啊都是属日的,奴得很,这会儿他要是再坚持,这小子怕是连车都不敢开了。
一路上邹易也没敢搭话,和这小子说话那也是遭罪,一个劲的您老您老,那话听着都瘆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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