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邹雅的离世,老太太的精神状态是一落千丈,痛哭流涕了好一会。
“孩子,辛苦吗?”
抹掉了挂在脸上的泪痕,老太太看向邹易一脸的心疼。
“不苦”
邹易摇头笑道:“村里人对我都挺好,村长一家还认了我做干儿子,连族谱都给写进去了”
老太太点头赞许道:“好孩子,那是你有本事,哎,好在你总算是长大成人了,要不然我亏欠你们娘俩的就太多了。”
“外婆你可不能这么想,实际上,这事儿也有好的一面”
邹易安慰道:“你想啊,若不是出生在那小山村,我也没机会遇到师父,也就学不到这一身医术了,若是没有学到这一身医术,外婆您这病可就没人看了。”
“妈,小易这话说得也没错,您就别难过了”
眼瞅着老太太眼睛一红又要落泪,邹荣生紧忙在一边打起了圆场。
这番谈话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老太太才肯回房歇息,只是苦了邹易,原本已经吃过一顿了,为了安老人家的心,又硬是塞进去了不少,那肚子撑得都快站不起身了。
-------------------
第二天一早,在外婆千留万留下,邹易还是拒绝了住在四合院的提议,不是他不想多陪陪老人家,只是如果住在四合院,有着诸多不便之处,首先他每天的早课若是让周围街坊领居看见了就够吓人的了。
告别了邹家众人,逃了两天学的邹易又再次回到了华清大学。
“易子,你小子这两天跑哪去了,开业那天也不告而别,每次失踪手机还都打不通,不带这样的。”
前脚刚跨进宿舍门,周波那深宫怨妇般的埋怨就传进了耳朵,只见这货现在正翘着二郎腿惬意的躺在邹易的床铺上,手里还揣着一大把瓜子,地上则早已堆满了厚厚一层的瓜子壳。
“就你这样,那三位肯让你进来?”
邹易倒是有些奇怪,那三个书呆子可都是有洁癖的人,就周波现在这副腔调,怕是早就闹翻天了。
朝宿舍门怒了努嘴,周波也懒得解释。
一看之下,邹易也算是明白了,感情这哥们是直接踹门进来的,那三个吃软怕硬的家伙碰上这货,也只能自认倒霉了,门锁已经换了,不过那一脚之下的伤痕依然存在。
“我说你小子成天盯着我干嘛,那么大个公司在那,怎么说你也算是个大股东,总不能什么都指望军子吧”
一屁股坐在床上,邹易摇头苦笑道。
“我倒是想管,可军哥不让啊”周波干笑着说道。
“说吧,今儿个来找我又是什么事”
邹易也懒得和他扯皮,这货就是一狗皮膏药,真要被他粘巴上了,甩都甩不掉。
拿脚在邹易后背狠狠来了一下,周波老大不情愿的说道:“兄弟我这次可纯粹是来跑腿的,你手机关了两天,这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我啥时候成你秘书了。”
“你就可劲嘚瑟吧,你要真不乐意,我回头一个个去通知了,以后找我别往你手机上打电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