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怎么确定?”
邹易一脸疑惑,话说这材质也相同了,尺寸也对上号了,再说又没办法确定留信的内容,这玩意儿要怎么确定。
“邹师兄不会以为这几千年里我们这一脉都是只喊口号不做事吧?”
开了个玩笑,鲁山也没吊胃口的意思,当即解释道:“你想,如果是祖师爷的留信,那么这丝帛之上自然会残留有一丝阴阳灵力的波动,只要能确定这信中确实有阴阳灵力的波动,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这样啊。。。。。。”
邹易摇头苦笑道:“如果这么做真有效果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封信并非师父所留。”
邹易敢如此肯定的做出这个判断,自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之前他就探查过这方丝帛,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阴阳灵力的波动。
“师兄先别急着下判断”
对于他的此番决断,鲁山显然没当回事,笑道:“这种灵力波动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出来的,若是这么简单,这丝帛怕是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邹易疑惑道:“难道还有什么特殊手法?”
“方法倒也没有”
鲁山神秘一笑道:“不过有一样东西却可以轻易识别出这种灵力波动。”
不待邹易发问,接着说道:“便是那内门弟子令牌”
“这东西不是应该都随着那场大战流失了吗?”
话刚一出口,邹易想到了什么,了然之下点头道:“你们手里的那面令牌应该就是这黑色丝帛主人之物吧?”
“师兄明鉴”
鲁山点头道:“不仅这令牌是他的,就连祖师爷留信于阴阳道门的信息,包括这鉴定的方法都是那位先辈在死前传给我们这一脉的。”
“那令牌现在何处?”
既然有了鉴定的方法,邹易自然也不想再拖延时间了。
“这令牌事关祖师爷的留信,大意不得”
鲁山一脸郑重道:“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鲁山定然会带师兄一起去对这方丝帛进行鉴定。”
既然对方有此一说,邹易也不好过分催促,邹衍留信这件事确实非同小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着实不适合再继续深谈下去,而且叶振荣那边一干人等已然有了苏醒的迹象,再说在他的神识感知下,楼上客房内那受到功法反噬的艾伯莉萨已然再次出现了异常的状况,若是不能尽快治疗,怕是真的要落下后遗症了。
“既然如此,那叶老哥这边就有劳你代为照看”
到这一刻邹易的心神已然已经从先前的那番谈话中解脱出来,眼前最紧要的还是艾伯莉萨的伤势,这小丫头毕竟是因他而受伤,不能撒手不管,说话间已然站起身朝楼上快步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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