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炫目的红光散去之后,荒凉的街道上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之中。
确认了青老板现在的状态之后,帕特莉娜用诅咒魔术使其沉沉睡去,这只能让他暂时不再添乱,但醒来之后会怎样就不是她负责的事情了。毕竟这个家伙是克劳德硬塞给他们的,对方甚至没有说他其实不是魔术师。而事实上,现在就连安德烈也对克劳德感到了不满,虽然遗失了部分记忆,但克劳德和他们的约定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明明说好来接应他们,但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这样的合作者实在让人不能信任。
然而当他无意中瞥到手背的令咒时,整个人都几乎石化了。
“令咒!!!我的令咒为什么只剩下一划了!”安德烈失声惊呼,却同时听到了几乎相同的话语从帕特莉娜口中传出,两人愕然对视,又同时露出只剩下一划令咒的手背,陷入了死寂的沉默中。
在整个圣杯战争中,令咒可以说是最宝贵的资源,毕竟是能够有效控制sevant的唯一手段。无论是实行致胜的计划,还是保护自己的生命,亦或是增强sevant的能力,令咒几乎都能够圆满完成任务,就像是只有三次使用机会的万能遥控器。
然而自己的令咒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只剩一划,毫无疑问是在丢失的那段记忆中的事情。安德烈再次绞尽脑汁,疯狂地去回忆,但脑海中那两个纤细的身影却越走越远,最后干脆消失不见。
但当他看向前方的三名sevant时,却瞬间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虽然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圣杯lannett却依然一步不退,但是他们的脸上却明显缺少实质的战意,更像是被什么强迫着,不得不战一样。
虽然宝剑sabe他们也同样失去了关于夜明玉主从二人的记忆,但令咒的束缚效果依然存在,当时安德烈等三人的命令正是“消灭那个少女和她的sevant”。虽然话是安德烈说的,但令咒执行的判定却是由地球中轴本身来执行,木兰的宝具能够瞒过aste和sevant,却瞒不过中轴,在中轴的判断中,他们的目标——“少女夜明玉的sevant”——正是眼前这名圣杯lannetbs; 这正是从者木兰的宝具“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的神奇效果。
木兰的英雄事迹中,最为传奇的亮点,莫过于一个女孩子家,却以男儿的身份在军营中混迹多年,甚至建功立业。就算长相因素能够通过伪装来排除,体型差异也有可能被理解为个体差异,当时可汗大规模征兵,只要是青壮年便都要上战场,瘦弱一点的木兰也许不会引起怀疑。再加上年纪尚小,声音也与同年龄的男孩相差不大,只被当作小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就算外表再像,男女的生活习惯、体力标准等等方面也全然不同,尤其这战争还是连年的事情,就算一天认不出,十天认不出,但是在同一顶帐篷下共同吃住数年之久的同袍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女扮男装容易,但男装从军,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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