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到底是谁的sevant?”
帕特莉娜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毫不畏惧地看着斯巴达人,大声质问道。
权杖lance冷笑着说:“别忘了,我的aste可是不擅长动脑子的人,你们三人的行动计划不是一向都由安德烈决定么。既然他之前都说了,要你们配合那个克劳德行动,那么我的aste遵命执行又有什么不对?”
其实即使他不说,帕特莉娜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只是瓦格鲁那家伙居然也不和自己跟安德烈商量一声,随随便便就这样执行,让她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话说回来,他们三人一直都是默契的搭档,从来也没有接受过别人的领导。瓦格鲁虽然头脑一般,但也只听安德烈和自己的话,这次突然插进一个人来,实在让她有些不爽。
尤其是眼下,之前说好主要目标是夜家的那个小丫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摧毁夜家。消灭一个魔术世家究竟有多难,他们三人也很清楚,要不是克劳德持有那个“贵族”家族的家徽,他们也不会执行这个荒谬的命令。毕竟他们三个小家族都是那个“贵族”家的附庸,一旦惹怒了对方,下场只会更惨。但这并不意味着,克劳德就可以对自己三人的行动随意指手画脚,尤其是安德烈和自己已经为此消耗了两枚令咒,一旦改变目标,这个消耗就变得毫无意义。她甚至怀疑克劳德是不是有意让她们消耗令咒,以削减她们的实力。
而且回想起克劳德之前的一系列举动,帕特莉娜也觉得疑点甚多。刚才她们和木兰伪装成的圣杯lance交战,形势一度非常紧张,克劳德却一直没有出手相助。然而现在圣杯lance真身登场,他却主动修改了目标,就像是他早就预料到对方会出现一样。
就在这时,她耳边的魔术通话装置忽然响起,那是克劳德含着笑意的声音:“各位,辛苦你们了。对于目标的更换,我很抱歉,但这是雇主的要求。我也和你们一样,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可以选择,谁也不愿意被卷入这个地狱里来。但现在,还希望你们能够配合我。你们刚才所做的虽然有失冷静,但毕竟是为了行动计划,事后我会给你们最为有用的补偿。”
顿了一顿,克劳德补充道:“毕竟,调整和改造大圣杯魔术阵的,正是我们结社所联系到的魔术师。”
帕特莉娜顿时一惊,最有用的补偿?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肯定指的是令咒了,克劳德又刻意强调他有办法干涉大圣杯魔术阵,其潜台词毫无疑问,便是他拥有赋予令咒或是替代令咒的手段。如果说之前她还满腹怨气,那么现在便被涌上脊梁骨的寒意冲得一干二净。克劳德说的委屈,但她可不会轻易相信,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是否还有其他的后手?那个圣杯lance又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疑问越来越多,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宝剑sabe,我以aste的身份要求你,与权杖lannetnett已经跑没影了,她不在这令咒的效果应该就会减弱许多,所以不要用令咒作为借口来搪塞我的要求。宝剑lance,安德烈不在这里,但我了解他,即使他在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所以你也上吧。”帕特莉娜恢复了稍显慵懒的样子,只是声音中更多了几分疲惫。
宝剑sabe轻叹一声,单膝跪倒:“aste,你的话即是命令。但我也希望您能谅解我们的心情,骑士的荣誉不容践踏。对方生前是滥杀无辜的极恶者,为了大义而讨伐是应有之义,但请我们允许保留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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