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哦,我就说嘛……我该是没有看错……”崔问突然了悟般地自言自语起来。
“什么没有看错?”蒋正熙挑眉。
“那日我去给那个女人诊脉,就发觉她长得有几分肖像小丫头,我还只当是奇怪呢,原来,皇帝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崔问叹道。
“呸!他那叫龌蹉无耻!”蒋正熙哼道。
“啧啧……这么看来,那女人肚里的孩子已经确定了不是你的了吧?”崔问很聪明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就是皇帝的!”蒋正熙气愤道。
“啧啧……这皇帝也真是够变态的,为了挑拨你们夫妻俩,愣是把自个玩过的女人推来给你,啧啧……是够龌蹉无耻的,这药,我还真有,不过……”崔问迟疑了片刻。
“不过什么?”蒋正熙问道。
“呵呵……用在他身上岂不是浪费?”崔问似乎有了更好的主意。
“你……”蒋正熙皱眉。
“你们俩不还想着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嘛,我这有更好的法子和药呢……你来,你听我说……”崔问招手,与蒋正熙耳语起来……
下午时候,骆念回到宫中,到母妃骆梨那里小坐。
“娘,颜姨那里出事了,您知道吗?”骆念是听蒋朝宣抱怨了几嘴,便回来想帮着问问情况。
“哦……你是说你父皇赐了你叔父一个女人的事吧。”骆梨倒是知道。
“您知道啊?”骆念诧异。
“知道些,不过……知道的不多,这事是你父皇和贵妃一起操办,我只是偶尔听得了几句罢了,怎么,今日有人问你什么了?”骆梨挑眉道。
“哎……是朝宣嘛,今日一起出去玩,他情绪都不太高,一问才知道有这样的事,听说颜姨这两日身体也不大舒服,朝宣也是担心啊……”骆念叹道。
“哎……你颜姨在王府里一向是独宠的,可突然就多出一个女人来,而且还是已经怀了身孕的,你说谁能开心起来啊。”骆梨也叹道。
“娘,父皇他到底要干嘛啊,这事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骆念对皇帝此举颇为怨念。
“嘶……傻孩子,这话岂能如此胡说呢,你父皇是皇帝,这普天之下又莫非皇土,哪里有什么该管不该管的呢?”骆梨嗔怪道。
“可这是颜姨的家事,父皇是不该的嘛……”骆念的心倒是更向着颜若玖的。
“你这孩子,我也替你颜姨难受,可是这话你出去了,千万不能胡说,免得让你父皇听去,生了闲气。”骆梨小心翼翼道。
“哎……他敢做就不该怕别人说的,这事是父皇不对嘛。”骆念义正言辞道。
“哎呦……傻儿子啊,那个女人到底是怀了你叔父的孩子啊,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骆梨摇头道。
“可……我听朝宣说,那个女人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叔父的。”骆念反驳道。
“嘶……当真?”骆梨愣了一瞬。
“嗯,朝宣说的,我信。”骆念点头道。
“嘶……那就奇怪了……要真如朝宣所说,那这事确实怪了些……”骆梨似乎想到了什么。
“娘,您说会不会是父皇和贵妃有意陷害离间叔父和颜姨呢?”骆念小声猜测道。
“嘶……这话万不可胡说!”骆梨捂了骆念的嘴,可她心里却闪过一丝不安。
次日,一大清早,太阳刚刚升起,后宫里就炸了锅。
居住在骆妃宫中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突然染疾,皆是脸色发青,咳血不止,骆梨吓得六神无主。
等皇帝接了消息,带着太医匆匆赶到之时,两位皇子已经是昏死过去,只剩下一口气含在了嘴里,生命垂危。
因为这两位皇子是皇帝现有的唯一两位男丁,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被宣召了过来,立刻展开治疗。
一天一夜过去了,里头仍旧没有任何苏醒的动静,大家都紧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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