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典雅而奢华的办公室,墙壁用花纹墙纸装饰,窗户四周包裹着实木,看起来是纯手工的实木桌隔开了秦红拂和主人,她坐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都绣着金线。
“我现在还缺一个副手,我很看好你啊,小秦!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从咖啡机走过来,手上端着两杯咖啡,一杯递给秦红拂,秦红拂赶紧起身双手接过咖啡。
“谢谢徐秘书长赏识,但我才疏学浅,资历又浅,怕无法担此大任啊!”
“嗨,谁说你才疏学浅,魔都公司在你手上不是搞得很好么!”徐秘书长陷进了黑色真皮沙发里,意气风发道:“咱们唯才是举,你这个才肯定够了。资历虽然浅了点,但我觉得这不重要,执行长也这么想。不过咱们搞不了一言堂,你这位置过两年转个总部秘书,出去独当一面都很稳,那些老家伙都盯着啊!”
秦红拂低头不语。
徐秘书长等半天没等到秦红拂应话,着实有点尴尬,心说年轻女娃就是年轻女娃,不上道啊!
“不过小秦你真不错,我听说,你刚刚成功保护了魔都市长对么?”徐秘书长状似无意提到一件事,身子也直了点,“这桩功劳就是资历啊!立此大功,加上我和执行长持,你这次升迁水到渠成!”
他说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一边打量秦红拂一边连连点头,似乎对她很满意。
秦红拂一身秘书装在他身下分开大长腿,想想他小腹就有些热了。
“执行长也是这个意思?”秦红拂终于开口了。
“我给执行长当了五年秘书长啦,执行长什么意思我能不知道?”徐秘书长心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他的意思难道还不到位么,还问执行长什么意思?算了,毕竟要诬陷同僚,求个安心也能说得过去,“只要坐实那桩功劳,不出三天,委任状,送到你手里。”
“我意思是,执行长也觉得功劳归我?”秦红拂终于抬起了头,目光炯炯。
徐秘书长忽然发觉他可能小看这个女娃了!
有这种眼神的人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是她不懂他的意思,是他不懂啊!
“……执行长虽然没明说,但的确是这个意思。”在这个眼神面前,徐秘书长明白一切的顾左右而言他都只是可笑的伎俩,坐直身子,放下其他心思,表情严肃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抗命不遵啊?他知道杀的人多重要么?他知道公司为了给他擦屁股要花多少钱,花多少资源么?”
“可他是杀人犯。”
“杀人犯也要法院宣判以后才能判刑吧?他在干什么,滥用私刑!他以为他是谁?这些所谓的王牌在国外桀骜惯了,我跟你讲,在国内,我不惯着他们!”徐秘书长说到兴起还猛拍一下桌,大义凛然。
“但他没通敌叛国啊!”秦红拂长舒一口气,亮闪闪的眼睛盯着徐秘书长诚恳道:“秘书长,许开光虽然抗命不遵,但事情也是他解决,功大于过,总不致死啊!”
徐秘书长没说话,心想你还做起我工作了?你搞清楚身份没。
“秘书长,陷害许开光我真做不出来。”秦红拂见徐秘书长沉默,叹口气,推开椅子站起来,“秘书长,抱歉,没事我先走了。”
“山东秦家就是不一样啊,有骨气。”见秦红拂要走,徐秘书长不急不慌,重新陷进了沙发里,舒服地扭了扭头,轻声道,“不过山东秦家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够背时,长女都要在外面玩命了。”
秦红拂脚步一顿,背影一震。
徐秘书长眉头挑了挑,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小抿了口,舒了一口气,神态轻松。
“毕竟考虑过让你当我副手,你的身份我总得搞清楚!想想吧。你知道公司的能量。”徐秘书长笃定一笑,轻佻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如果不听话……呵呵。”
“不用考虑了!”谁知听到徐秘书长这番话秦红拂反倒不抖了,坚定道:“秦家六十七年不倒,靠得不是出卖朋友,靠得是一身铁骨!徐秘书长,多行不义必自毙,再见!”言辞如刀,傲骨如枪,世家子弟自有豪气。
徐秘书长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
他终于装不下去云淡风轻,也没心情欣赏秦红拂窈窕的背影了,脸上涌现一丝怒意。
自从他当上秘书长后,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当面侮辱他!
“好!好!好!”徐秘书长暗暗记下这事,他要秦红拂以后回来抱着他的大腿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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