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盛磊只是个初生牛犊,加上对小姐心存芥蒂,怕是经不住心机深重的秦夏忽悠。要我认为,这件事还得锁定在秦夏身上,以防她变本加厉。”杨秘书道。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类似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白旭霖语气阴沉到了极点,留下话,便提步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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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霖洗了澡,冲去了几天的疲惫。再回到房间时,魏从开好药已经离开了,只留下几名医务人员和专业的护理。
白天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出汗,蝶翼一眼脆弱的睫羽颤抖的厉害。护理一直在床边拧着湿毛巾帮她细心的擦着。
碰到她身上的伤口时,她会发出嘶痛的声音,也会紧紧的皱眉。
他站在床边看着,眼底暗了许多,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很快,外面的天跟着亮了起来,他遣走护理,在她身侧的位置躺下。她似很不安宁,被子里的手胡乱的挥舞了下,被他大掌拢住,扣紧掌心,压在胸口上。
继而,他另一手从她脖子下方穿过去,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微微弯曲,将她搂进怀里。
白天昏昏沉沉的,闻到那熟悉的气息,心下所有的恐惧才好不容易散去一些。她在梦中绷紧的身体,下意识渐渐变得柔软,像是寻求安全庇护那样,另一手伸过去,环住了男人精实的腰。
白旭霖叹口气,撩开她的发丝,在她额上烙了一个吻。
等她安宁下来,他才闭上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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