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敢坐下去,怕将‘它’压坏了。
但是……
下一瞬,腰被压了下去,只听到两个人不同程度的重喘。
“小东西……”他哑着声,连声音里都夹杂着痛楚,透着暧昧。
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心惊肉跳。
“嗯?”尽管只有一个字,她的声音线还是轻颤的。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热汗。
白天对于这种感觉是熟悉又陌生的。只觉得这种快-慰,让她羞/耻,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身体的诚实,将她深陷在沼泽中,无法自拔,内心有股恶魔般的冲动,让她想冲破那层神秘的领域。
两个深陷在情浴沼泽中的彼此,浑然忘我探寻着各自渴望的领域,白旭霖更是难以自持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男女凌乱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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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白旭霖想到她身上那些伤,他不可能再继续下去,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白天只觉得自己身体烫的她有些难受,而身上男人的身体似乎比她还要烫好几倍,也就是说,他比她更难受……
“以后,还不敢不敢随便住进其它男人的家?还敢不敢随便穿其它男人的衣服?”白旭霖终究是不忍心要她,所以只能返回去算旧账了。
白天乖乖的摇头,闷着声回答:“不敢了。”
男人的面上的阴霾稍微散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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