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因为他回答的干脆,让白天觉得有几分敷衍的意味,她问:“知道我要说什么吗?这么干脆就答应?”
白旭霖只是沉目看着她,并不语。
白天轻叹着,“你也知道,我父亲去世得早,所以我希望……我结婚那天,你能替我父亲亲手把我嫁出去。”
她望着他,眼里的悲伤,是对父亲的怀念,也有来自内心的受伤。
白旭霖面上的五官绷的更紧了起来,胸口闷疼的厉害,咬着牙关,僵硬的挤出两个字,“可以。”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不想看到她眼底的受伤,更不想被她看到他眼里的沉痛。
白天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眼底发胀,她别开脸,不会再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
既然输,那就让自己输的彻底死心。
后来,她不知道白旭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接下来的一夜,她是从悲伤的眼泪中度过的。
——
翌日一早。
白天洗漱好之后,眼睛还是红红的;看着收拾整整齐齐的东西,没有她带过来的,所以她就一个随身的包包,其它什么都没有。
昨天张首长说会安排车送她,现在时间还早,车应该还没到。
她对这里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也有着特别的意义。走之前,她在军区里随便走了走。
“真是没想到,白少将居然真的是走私犯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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