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和逍遥子冷笑一声,“怎么?你们想插手了?”
众人一连木然,不知道这两位高手是何来历,唯独红拂和逍遥子看出了这两人的由来。
子钦和云瑶大喜,遇到了救星,命不该绝。但可惜的是彼岸花已经被红拂给捏碎了,这千难万险的心血煎熬都化作了乌有。他们叹了一口气,丢了这还阳之物,有负师傅和道天枢的重托,他们心中万分愧疚!
“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见死不救?”普慈说道。
逍遥子冷道:“莫非天下要死之人,你普慈都想救?”
黑暗中另外一人说道:“他们放出冲天箭,被我们看到了,没有不救的道理!”
红拂怒目直视黑暗中缓缓走来的身影,“普济!你想与贫道过不去吗?”
“时间诸多苦难煎熬,皆是人心苦役,何苦如此执念呢?贫僧从未想要与红拂施主为敌,只是红拂施主心中有恶,视所有人皆为恶人罢了!你的心已经染了太过情恨的灰尘了!”普济说道。
“阿弥陀佛!慈悲渡人,善愿合十!”普慈手掌合十,念了一句佛号后,继续说道:“诸行性相,悉皆无常!一切虚妄皆是用来蒙蔽世俗的眼,没有什么不可放下,有的只是一颗不愿宽恕,不肯原谅的心!”
红拂冷哼一声,“什么慈悲渡人,善愿合十,普慈少给我说你的慈悲佛道!今日这些人我必杀无疑,你们灵泓寺若要阻止我们,便是与兵器宗为敌,还请两位圣僧三思后行!”
灵泓寺向来不干涉世俗的纷争,以平常心对待万千生灵,不论是修真腹地的人族,还是南疆的邪教苗族,甚至与人族宿仇为敌的兽族,灵泓寺始终秉承佛门大道,没有丝毫偏袒之心。恰巧,灵泓寺位置坐落于修真腹地于南疆交界一带,因灵泓寺从中隔断两处势力纷争,才避免了正邪大战的爆发。
普慈道:“我们从未想过与任何人任何势力为敌!”
“哦?是吗?大师也是明白之人,若一意孤行要救这些人,那么我们兵器宗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其中的纷争,圣僧再清楚不过了!”逍遥子玄扇轻摇,将道理说与普慈普济听,不然要真动起手,他一人加上红拂未必是两个灵泓寺圣僧的对手!
“阿弥陀佛!灵泓寺秉承佛门大道,渡化世间善恶,一切循从佛心而已!”普济说道。
逍遥子说道:“秉承佛门大道?我听闻灵泓寺镇压狐族神女一事,不知道是灵泓寺哪位高僧所为?视佛门清规戒律为何物?你们灵泓寺口口声声说众生平等,不知道这个什么个******?若是平等,为何镇压狐族神女白嫣呢?是怕坏了你们佛门的清白吧?”
普济说道:“佛法有情,门规无情,白嫣擅闯灵泓寺镇压她是情理之中,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便把他封印在九刹浮屠塔,并未夺取她的性命!”
“佛门之事我不管,但你们今日若要救这些人,先要问过我红拂吧!”
普慈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见他慈眉善目,面容带有几分哀伤,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他脸色一动,说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切都冲贫僧来吧!阿弥陀佛!”
普济则站在普慈的身旁,面容祥和不温不火,身形很是挺拔,淡定自若,淡薄而内敛。
两人穿着一致,身披灵泓寺传承锦斓绣金袈裟,戴着一百零八颗菩提琉璃珠,脚下则是黑白相间,穿着白袜和黑布鞋。
普济叹了一口气道:“普慈师兄!何必太过自责,这时间的苦难和罪恶本不是你一人的责任,量力而行,切勿心忧啊!”
红拂性情急躁,说道:“今天之事,你们是要插手了?”
逍遥子尴尬一笑,对红拂说:“师妹!”
“别跟我套近乎!”红拂冷哼一声,没给逍遥子好脸色看。
普慈摇摇头,“世人皆是疾苦,红拂施主恕贫僧无礼了,不可见死不救!”
“好!那就出手吧!也让我红拂看看你们灵泓寺圣僧的修为有几分几量!”红拂话毕,真气汹涌而起,朝普慈打去。
逍遥子见状直呼不好,“唉!红拂啊!红拂!”逍遥子担心红拂的安危,也跟了上去。
普慈双掌轮了一圈,掌心向上翻起,脚下赫然出现了一道万字如来印。由下而上,一道金光从普慈脚下的万字如来印升腾而起,将普慈笼罩了起来,带有几分灼热,连光芒也因温度的上升而扭曲了起来。
普慈单凭一人接住了红拂和逍遥子的掌力,他们两人逼上功力,普慈大喝一声,金光更盛。
“佛门梵气向来以浑厚稳固著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逍遥子淡定自若,金光映照在脸上,因佛门梵气灼热的温度,令他的脸色有些涨红。
红拂面色冰冷,高耸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几根长发一碰到金光瞬间冒起了白烟。
他们两人同时将功力增加到五层,普慈倍感吃力,金光渐渐暗淡了下去。然而就在他们与普慈打斗的时候,普济迅速冲向了萧峰的位置,普济的心思被凤舞娘、温弼和武相凛看穿,他们前来阻止普济,片刻不敢懈怠。
武相凛举起狼牙锤朝普济打来,普济手凝佛门梵气将狼牙锤徒手顶住,之间狼牙锤由漆黑变得透亮,梵气的灼热将狼牙锤焚烧得通红,武相凛手心浓烟滚滚,哀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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