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道义,为了天下,不论是道天机还是道天玄拿到惊虹剑和惊虹剑歌,都将是苍生的劫难!恐怕连那灵泓寺也无法阻止得了他们屠杀南疆势力称霸天下的野心!”无尘冷道,他想要挣脱司徒权,奈何他紧追不舍。
这时,普济见状腾身飞了上来,挡住司徒权:微微作笑:“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司徒施主戾气太重,不如让贫僧为施主度化一下如何!”
普济不依不饶,司徒权咬牙切齿骂道:“老秃驴,度化你祖宗去吧!”司徒权真气暴动,爪如猛虎猛扑而来,普济只见呼啸之声皱起,暗影到了眼前,迅速躲开,那一爪抓了个空,掠过他的胸口,留下了三刀抓痕,要是普济反应慢些,还不被撕成两半。普济见爪影迎头落下,撕裂空气而来,欲要拍烂他的脑门,他心中陡然一寒,金色梵气飞舞流动,逼入了掌心。
司徒权宛如野兽,狰狞暴动,喝道:“去死吧!”却见手爪被一股力量挡住,硬生生抵在了普慈的脑门上,只差分毫那爪子便能刺破普慈的光头,要中了司徒权的攻击,再坚硬的头骨都会像西瓜一样轰然爆裂,汁液横飞。
普济面色凝重,双掌的虎口按住了司徒权的手腕,他用力一抓,牢牢将司徒权的手控制住。司徒权骂道:“老秃驴撒手!”司徒权体内真气咆哮,从手臂排山倒海倒灌而出,普济沉哼一声,连忙运气去挡,司徒权只觉得手腕如同烈火焚烧,剧痛无比,两人一时僵持在原地,拉锯较劲。
南宫瑜直奔萧峰而去,出手极为歹毒,一招攻向他的心口。胡水笙清影飞来,拉了萧峰一把,与南宫瑜斗了起来。司徒霜凌乘机偷袭胡水笙,萧峰大叫一声:“小心!”他拔出嗜血剑,真气一动,嗜血剑妖光乍亮,铮的一声,血腥之气震的司徒霜凌脑际发晕,等她反应过来用长剑去挡,嗜血剑的锋口奇锐无比,哐的一声斩断了她的剑,就在嗜血剑劈向她脖子的时候,司徒霜凌眼神一暗,顷刻间便是人头落地。
司徒霜凌胸口受到撞击,鲜血喷出,狠狠摔在了地上,她睁着差异而庆幸的目光望着萧峰,惊道:“你不杀我?”
“冤冤相报,以杀止杀不是我要的方式!”萧峰收起嗜血剑,俨然侠者风范。就在他转身而去的时刻,胡水笙远远瞥了他一眼,露出惊恐的眼神,她用劲力打退南宫瑜朝萧峰飞来,喊道:“小心身后啊!”萧峰一怔,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凌冽的寒气,深感不妙,立马转过身,只见胡水笙从一旁推开了他。
萧峰倒在地上,望着胡水笙洁白的衣袂染成了血红色,司徒霜凌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刺入了胡水笙的腹部。就在胡水笙倒下的那一刻,萧峰脑际轰的一下茫白一片,他嚎叫一声“不!”冲了到了胡水笙的跟前,将她搂在怀来。萧峰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司徒霜凌,她手上的匕首沾着血迹,得意发笑,她的袖子中一直都藏有一把匕首,这把匕首萧峰曾经见过。
最狠的杀戮,最谅的是人心,萧峰不愿以杀止杀,他尝过生离死别的滋味,痛苦而绝望,便不愿让他人承受这样的痛苦,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而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鲜血和杀戮不应该是践踏良知的借口。然而司徒霜凌让他心灰意冷,他终于明白魔灵曾对他说的话,以杀止杀!
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裳,她对萧峰失落地道:“我等不到有一个人摘下我的面纱了!”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萧峰哀嚎一声,声音撕心裂肺,久久盘旋在天际。南宫瑜从远处飞来,一掌打在了萧峰的后背,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双眼变成了猩红色,散发着血光,司徒霜凌望着他的眼神,不寒而栗。萧峰嘴角流出的鲜血滴在了嗜血剑上,剑骨之中的那一条红线此时慢慢地向另一端,蔓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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