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底掩埋着对平静生活的期许,即使很深也被墨月轻而易举的发现。微微叹了一口气。
“小安,你不要忘了。”墨月顿了顿,语气里的风轻云淡忽的变成了伤感。
“四年前的那一次,你这样说。然后,就丢了一张脸。”
女人没有再开口回应,只是一个人自顾自的,把头低得更低了。
墨月指尖用力,把小安的下巴抬起一点。然后,轻轻的用手抚上了小安的脸庞。厚厚的粉层和发丝的交接处,微微露出的,是狰狞的烧伤。
“那场火,不也是为了让我们闭嘴才烧的吗。”
“月姐,都过去了。”女人强忍着嘴唇的颤抖,说完这句话,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什么,急匆匆的离去了。
墨月把手搭在二楼的木栏上,压抑着,又把眼里露出的伤感一点点的收了回去。
她心里知道,不管最后结果如果,一定会有人失去些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失去的是生命还是什么其他的对她们这些人视如珍宝的东西。
不过……无论是什么。都只不过是命罢了,逃不过的命运。
墨月摇了摇头,也提着裙摆下了楼。
“都齐了吧?”
“都齐了夫人。”
留着山羊胡的管事一脸笑眯眯的核对着名册,在阿淮两个字上面画上了一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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