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她……她在后院的地窖里。”
“后院的地窑?你把她怎么了?”夏航一听,立即想起了晚上来到赵家时心底产生的那丝不安。
“求求你了小祖宗,你别再加压了……我交待,我全部都交待清楚!”赵星华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夏航缓缓地收回了一些威压。不知怎么了,他心中越来越感觉有些不太妙。
随着赵星华的交待,他的怒火也在迅速膨胀着。原来,天祖把珍带到这儿之后,直接就把她扔给了赵星华。那老东西显然非常熟悉夏航的对头是些什么人,他自己也说没有扔在叶家就是因为目标太明显。
而放在赵家,通常情况下夏航根本不会想到那儿。赵星华一看从天降下这么一个大美人,而且是个混血,那心中就别提该有多么美妙了!
要知道,他一直觊觎顾晨的美色。在医院没有得手,那次被夏航打断之后就更加地怨恨他。珍是什么人赵星华当然知晓,甚至他觉得会比顾晨更有味道。那老东西扔给他时,只说了一句——她的功力被禁了,随便你折腾。
这就让赵星华更加地觉得老天是在惩罚夏航那臭小子,同时也是在帮自己。于是乎,他悄悄到后院把闲置多年的地下杂物室稍微收拾了一番,就把珍扔到了那儿。
第一个晚上,趁着婆娘睡熟之后,他就去地窖欲行不轨。无奈珍反抗的厉害,他又担心弄出太大的动静只好作罢。但他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去那儿折磨珍。
第二个晚上,功力被禁的珍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与折磨,已经显得筋疲力尽。她就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无助又无力,可她还在坚持着,或者说咬牙坚守着。直到第三个晚上,最终她还是没有抵抗住赵星华,人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咔嚓——”
赵星华战战兢兢地讲到这儿,就听到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巨痛,他的右肩关节已经被夏航给卸了。速度之快,赵大主任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
“走,带我去地窖!”卸了赵星华的关节,并没有丝毫减轻夏航对他的恨意。不妙的感觉愈发强盛,此刻如果能杀人的话,赵星华早就成了一堆碎片!
借助屏蔽的功法,一脸苍白的赵星华带着夏航来到了后院。在一堆假山之中走了一阵,这才看到地窖的石门。打开石门,顺着几十级的梯子下去,里面是几十个平方的空间。
人刚一落地,一股潮气就扑面而来。夏航的眸子却是猛地一缩,因为他感觉到了珍的气息,却没有感应到她的呼吸!
地窖的光线极暗,只有一个昏暗的几十瓦的白炽灯泡。夏航是修行者,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一闪身就来到了屋子一角,那儿有张破木床。珍,就静静地躺在上面。
大感不妙的夏航先是伸手一探,接着再把脉、听心跳、翻眼皮……甚至他取出了三根银针,快速扎向心脏、丹田和大脑,紧接着就施展功法试图激活珍的生机。
数分钟之后,他失望了。然而,他依旧在坚持。就在这时,赵星华晃晃悠悠地也走过来查看究竟。他见珍没有什么动静,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她……死了?”
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仿佛提醒了心急如焚的夏航一般。他把满腔的怒火积聚在脚上,狠狠地踢向赵星华的腹部。
“扑通——”
过了好一阵,才传来一阵坠地之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杂物落地声音,赵星华撞到了墙边的那堆杂物才落到地上。
痛的呲牙咧嘴的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夏航伸手一吸又把他提了回去。然后又跟扔死狗一样随手扔掉,旁边就是一破柜子,结果赵星华的身体正好半靠在了那儿。
“说,你侵犯了她几次?”夏航寒冷刺骨的声音,让昏昏沉沉的赵星华一阵机灵。
“就……一次。”他颤抖着声音答道。
“呯——”
赵大主任的话音还在屋子飘荡,紧接着就是一阵闷响。然后他痛的惨叫一声,伤痕累累的身躯完全半躺在那个破柜之上。一只手,哆嗦着往腹下那边伸去。
“我再问一遍,究竟几次?”
夏航这一句一出口,赵星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浑身的酸疼,窒息般的压制,加上刺骨的寒,尤其是腹下处那种钻心般的巨痛,令他汗如雨下、颤抖不已。
“就一……奥不,是两次……就在昨晚我……”
他颤抖的话还没说完,又是“呯”的一声。这一刻,赵星华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另一颗球形物体破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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