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柔的描述有些颠三倒四,甚至模糊不清,帝江却听明白了,事情起末不外乎是司徒无情兽心大起,对三人暗中下药,上官燕云第一个遭毒手,也是唯一一个,只是司徒无情没有处理好首尾,致使遭受到反噬。
“想来上官身上衣衫的豁口是争斗中留下的!”帝江心中默默的想到。
“可你们怎么都丢了兵器?”帝江随口问道。
“司徒无情迷晕了我们,就把我们的剑丢掉了,不然师姐早杀了他,就不会受伤了。”木易柔低垂着头流泪,手指轻柔的从上官燕云身上伤口处划过。
面对莫葳蕤的白眼,帝江只当没看见。
“帝江哥哥,你想想办法,师姐这样,会很难受的!”眼见帝江沉默下来,木易柔低声哀求,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心病还须心药医,上官这是心病,只有她自己走出来,不然谁也治不了。”帝江头疼,碰上这样的事情,也只能是尽量开解。女人碰上这种事情,特别是保守的,寻短见是正常的事情,救回来,也是不死不活的,在本尊那遥远的记忆中,曾经见过不少这样的,自杀没死掉,被人救回来也不会苟活,还会想着法的寻短见,当然,也有死过一次没死成的,就再也没有用去试第二次。
像上官这样,眼神空洞失去了灵魂般的麻木,沉浸在自身哀痛之中也不是没有,只是救治起来很麻烦,身边要有人看护,有人开解陪着话,只要心房打开,人能清醒,其他的问题在慢慢图之。
可这又何其艰难,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时间不能倒退,事情不能回到起,将发生的事情当作一场梦境,谁能轻易做到?哪怕是表面看起来不在乎,心中悲痛谁又能知道?
“事情的根源还是在司徒无情身上,找到他杀了,也许上官的心结能解开。”
帝江微顿,面带严肃的道:“还有,从现在开始,上官不能脱离你们的视线,在问题解决之前,一刻不能离开她,我担心她还会寻短见!”
“师姐她还想死?”木易柔惊诧,眼泪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淌。
“不排除这种可能!”帝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只能尽量保证将能想到的情况想到。
“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眼见木易柔抽泣,帝江心中更加烦躁。
木易柔被帝江这加重的语气吓一跳,哭泣声立时止住,眼泪却不受控制。
“你干什么去!”刚刚喝止这个,帝江就见莫葳蕤噌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走去。
“要你管?!”莫葳蕤恶声恶气的回答,出的话能将人噎死。
“你长不长脑子?你撒手走了,柔一个人能看护过来?还是你真的想让上官就这样死了?带着仇恨,带着不甘?”
“啊!你个白痴女人,办事前不能过下脑子?!你找司徒无情报仇去,怎么报?没有兵器,你凭什么?就凭你这双手?还是用牙咬?啊!你告诉我,是你修为高,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还是怎的?”帝江爆发,不住的喝问。
“来,你告诉我!你有防身秘术还是你剑阁前辈给你保命的底牌?”
“呀!”帝江皱着眉头,无视莫葳蕤难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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